冥月見追月和烈焰落了下風,已經不止一次的死裏逃生,不由心下大急,大喝道:“都給我住手,朕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朕跟你們走一趟便是了!”
追月見冥月居然下這樣的命令,回過頭,滿眼都是祈求!趁著追月分神之際,一把劍,毫不留情的刺入了他的腹部。
“不要!”冥月嚇的肝膽俱裂,飛快地跑上去想抱住追月下滑的身子。
“陛下,得罪了!”那追月刺傷的人衝著冥月的後頸給了她一個手刀,抱著昏迷的冥月跳出窗口,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烈焰見他們把冥月抱走,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急忙追了出去。
護國將軍拿著冥月交給她的虎印,在左相的合作之下,將這場叛變給壓了下來。
“通顏覺羅。右弼,陛下侍你不薄,你居然敢發動叛亂!”左相義正言辭,恨不得將右相給扒了皮。“你這種人,就應該被天打雷劈!”
“左相大人何出此言!”右相也不甘示弱,“我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鑒,你休要血口噴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趁此事將老婦拉下台,好壯大你的勢力!”
“那你說,為何陛下在被歹人劫持之時沒有禁衛軍保護?”左相指著左相的鼻子叫道。
“那是因為叛黨太狡猾,居然來了個聲東擊西之計,老婦一時不查,所以才上當!”
“你這分明是狡辯!始作俑者明明就是你!”
“如果是我,我怎麼會看到護國將軍的虎印後立刻讓禁衛軍聽從護國將軍的派遣?”
“兩位大人別吵了!”護國將軍上前,將爭執的兩人攔下,“現在陛下生死不明,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救出陛下!”
“可是當時在陛下身邊的隻有兩個人,大內暗影身受重傷,至今昏迷不醒,而梅侍君現在也下落不明,估計是和陛下一塊兒,被歹人劫走了!”左相歎道。
“到底是和陛下一塊兒被歹人劫走,還是和歹人一塊兒劫走了陛下,現在還是兩說呢?”右相不冷不熱地說道:“左相你當時又不在場,為何如此肯定!”
衛國將軍見她們說的說的居然懷疑到了自己身上,急忙上前說道:“兩位大人這是何必,我弟弟是我從小帶大,雖然性子玩略,但性格剛直,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我也隻是猜測而已!”右相笑道:“衛國將軍不必如何驚慌!”
“現在我們吵來吵去也沒用!”左相轉過身,恭敬地對扶風說道:“不各國師可有陛下的線索?”
扶風麵色凝重地看著自己麵前的卦像,喃喃地說道:“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