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1 / 3)

十一月七日(星期日)

湘: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公正地說。一句話!你也認識的這位女性,漂亮嗎?氣質好嗎?

大:很一般,她的神情看上去很讓人不舒服,還隱隱約約感到她的某種心計,過於實用與功利,以至形體上也骨瘦如柴,不屬大家子氣那類女性,又何來氣質?

湘:不會有偏見吧?她似乎很熱心腸的樣子。有一次和她在同一個場合出現,後來她說一個權力女性對她也對我恭維漂亮。

大:並非偏見,是人生觀察的經驗。“還可以”與漂亮與氣質怎麼可能是一回事呢?一個有某種權力的女性怎麼可能對同時出現的兩個甚至幾個女性評頭論足呢?你不了解官場,更不懂官場文化遊戲規則。世間不少女子,心理彎曲,小氣世俗,喜好折騰,氣質尤為差。唉!

湘:昨晚談到《真愛無罪》。她不知道你熟悉我,還神秘地說你常打電話給她,甚至私下約過她,又談一些其他人的逸聞趣事。

大:嗬!饒舌女人!惡意的謊言!

湘:她也許隻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隻是你最不喜歡這種行為甚至討厭而已。我突然覺得她很無聊,真正的自信不需借用他人的光環。

大:感謝你的信任!我有我做人的原則。與她隻在一些會議場合見過,對於欲望膨脹甚至不擇手段,包括報複欲,愛搬弄是非之類的人,我本能地避而遠之。也建議你最好保持距離。

湘:我自己事都忙不過來很少參與她們的事。

大:希望我的判斷是錯誤的。今日報紙披露我的一位高層朋友兒媳投資問題的報道。現在有的傳媒無良,一定注意保持距離,保護好自己。這個故事太長,以後慢慢說。

大:給這位高層朋友通電話,我說:平時可以少打,但今天必須打。他感慨:這些傳媒現在怎麼可以這樣?我說:經曆過。不這樣反而不正常。最後請他保重。自己精神上不垮,就一定站立不倒。

湘:這是大智慧你打動我的地方之一。

大:謝謝誇獎。現在連一些傳媒都可以不負責任,更何況一個饒舌女人!任何一個對我多少有接觸與了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她任意的演繹就投去信任。

湘:我已經不理會她了,她還在捕風捉影捏造你的傳聞。柳螢都被蒙得半信半疑。佩服她的口才!慢慢引導你的思維往那方麵想卻又不用言語點破,真是高!

大:屁話、渾話、垃圾話!饒舌女人能饒出什麼舌出什麼呢?無非是再編多一個謊言來傷害別人。這種人,在利益麵前即使你一顆善良的心整個掏給她也感化不了。尤其這幾年,我對異性的接近和接近異性,都本能會有某種心理戒備。

大:也獨獨見到你,會擦出這樣巨大的激情火花,會是一生唯一的選擇。

湘:我也是一種天然的情感接受和天然的心理認同。我認識的大智慧就是月下海灘的大智慧。永遠不會改變。

大:湘姑娘是我今生的焦點與軸心,奉獻的是第一個完整完美的愛,會堅定不移好好愛下去。不要擔心,大智慧什麼風雨都經受過。

十一月八日(星期一)

大:出門,喲,起風了。湘姑娘和鳳凰姐弟都該添衣服了。秋天,會是我們收獲愛的日子嗎?

湘:你我不都是在燃燒的感覺嗎?這個冬天不會冷。愛會將生命中的亮色鋪染得更加絢麗。

大:一個出版社朋友約吃飯,會快去快回。向你報告。我是一個極眷顧戀人的人,現在更加的自律。即使給政策,放飛也不會飛。不會膩煩吧?

湘:你是愛情保質期一輩子的男人哈哈。反正很多方麵我都傻傻的,膩膩的你也挺適合我的。

大:一個傻傻,一個膩膩。優秀女性有點傻好,癡好。我喜歡你有時傻傻的樣兒,癡癡的味。你傾聽時的即時性反應,就傻得癡得讓人憐愛。你又辛勞一天祝福商務瓜熟蒂落。

十一月九日(星期二)

大:三天後是嶺南大學八十周年校慶。邀請我去作個發言,現在出發。

湘:真佩服你。大學生活可能是人生中最純粹又最自省的階段。金明董業務代表到另一家公司考察去了。

大:校園也快變成鋼筋水泥叢林了,幾乎沒有一點空間。與國外學校的綠色生態與人性化教育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大:能與我一樣有幸讀上大學的同學,多為工農平民子弟,雖然自己並非貴為高幹而隻是一個普通幹部子弟,但學生時代的獨特氣質,使這種反差更大。重要原因應是天生的氣質加上後天優良的教養。

湘:要不怎麼說三代才能出貴族呢?可惜中國總是富不過三代,所以貴族少之又少。

大:認識你後第一次回來這麼晚,抱歉。還在辛苦嗎,隔遠遠的空間給你揉揉腰。

湘:我躺下了。

大:看你回了一條這麼簡短的信息,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電話的笑聲,才放下心來。親你……閉上眼睛感受。

大:睡著了嗎?想發條信息你,方便嗎?

湘:怎麼?

大:本來想等見麵才告訴你:曹操不叫曹操到。剛才接到電話,“一個她”說近幾日到。

湘:“一個她”,她回來了?哦。早點休息吧!

大:好,大家都累了,明天再談。

第五章突然歸來

十一月十日(星期三)

湘:近年房地產市場暢旺,姐夫想開裝飾材料店,又慫恿姐來借錢,可我這還要貸款哪有閑錢。親情有時也很脆弱。

大:建議先集中資金做好金明董項目。與親人還是要分清金錢界限,否則容易引起矛盾糾紛,最後連親情都賠掉。大智慧身邊不少活生生教訓!

湘:業務代表說金明董看過我們公司資料,他以前在海城時見過,遂定為重點考察對象,可能比較念舊吧。你該吃飯了。

大:個人喜好也很難說。馬上起身去吃牛腩粉。

湘:牛腩粉?外麵?

大:這些小事湘姑娘不用操心。

湘:怎麼小事?中午食堂營養哪夠,晚上更不能隨便,平時晚飯誰做?不要瞞我。

大:這個問題不說了。我對吃不講究幹淨填飽肚子就行。

湘:不行,一定要說!

大:樓下廣場周圍不少小吃店,湊合一下就行。“一個她”有她的自由和世界。

湘:這麼多年都這樣?

大:習慣了。“一個她”在國外時就湊合點。至今隻會煮餃子,生活智商太低,嫁給我這樣的也辛苦。

湘:以後不能這樣,不放心!要不請保姆或鍾點工?

大:不需要了。自己的空間容忍不了陌生人轉來轉去,那種感覺不好。

大:說個以前的笑話你聽:經過一段時間的巡回試驗,發現其中一間牛腩粉店衛生尚可味道還行,燙粉姑娘態度也不錯,就幾乎每日定時去吃一碗牛腩粉。

大:忽然一日,那姑娘黑著臉,將粉的分量驟減三分之一!奇怪之餘一問,才知店裏人議論:此人手提公文包,有時西裝筆挺,挺斯文貴氣的,怎麼天天來吃牛腩粉而且一吃就是三個月!一定是看上咱燙粉姑娘啦!一算還真是在這店連續吃了三個月牛腩粉,難怪讓人誤會哈哈。

湘:你還笑得出來呀!還三月不知肉味呢!

大:後來就再不去了,沒必要無端增添人家精神負擔。

湘:以你的身份,誰想到你的生活會這麼簡單!小心營養不良。我有時間去大城看看你。做菜我拿手!

大:謝謝,謝謝了!無論湘姑娘做什麼菜,一定廉頗不老風卷殘雲!

十一月十一日 (星期四)

湘:“一個她”什麼時候回?

大:近期,沒具體日期。接到電話,我的第一反應是雲裏霧裏。早入澳大利亞籍了,活得很自在,那裏的陽光、氣候、空氣、水質、溫度,甚至月色都十分適宜她,回來何為?雖不說是天堂,但不是說感覺就像睡在一張寬大舒適的床上嗎?

大:“一個她”大哥是工程師,八十年代中就帶著父母全家移民加入澳大利亞籍,後改做外貿生意。後來“一個她”和她一個弟也通過其他方式出去。聽說1997亞洲金融風暴他們的股票投資血本無歸。“一個她”加入澳籍主要是為兒子鋪路,兒子留學後,她在國外待的時間就更多些。

大:十幾二十幾年疙疙瘩瘩地過,不幸福的婚姻是雙倍的痛苦。我幾乎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事業和寫作上,相對減輕了家庭矛盾帶來的衝擊和痛苦。直到現在遇見湘姑娘你。“一個她”回來後,我的生存空間又會變得四麵八方。但請相信:你是我的唯一,我依舊一個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