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你再用力點,再用力點,嗯,嬌兒好舒服,好舒服。”
“好嬌兒,你可想死風哥哥了,風哥哥今兒,一定要好好把你喂飽。”
“風哥哥,你真壞,啊!”
“……”
冷驊燁興高采烈提著兩隻野兔回來的時候,就聽到自家房屋內,燕天嬌那傳出來的柔軟無骨的嬌喘聲,還有一個男人的那低吼粗喘聲。
這一刻,冷驊燁直接傻愣住了,兩隻野兔直接掉在地上,因為他是抓回來給燕天嬌玩的,所以都是活的,野兔一下子就四下逃竄了。
“誰!”
房屋裏傳來風信子的喝聲,緊隨著,門就打開了,衣衫不整的風信子一臉被打攪好事的惱怒,然後看到傻愣在門口的冷驊燁,鋒眉就是一挑:“原來是你啊。”
顯然,他是認識冷驊燁。
冷驊燁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便是勃然大怒:“混賬,你居然碰我女人!”
緊隨著,那拳風便呼嘯而來,風信子難道還怕他不成,兩人立刻就纏鬥起來,風信子實力略勝冷驊燁一籌,所以顯得遊刃有餘,一邊應對著暴怒之中的冷驊燁,一邊涼涼地冷笑道:
“小子,什麼叫你的女人,嬌兒明明就是我的女人,難道你不知道,我跟嬌兒早在上次宮宴上見麵之後,就已經在一起了嗎,那個時候,你還沒得到嬌兒吧,用我用過之後的女人,說起來你可是後來者,你這個後來者,倒是對我這個先上者指責起來了?”
冷驊燁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被風信子一掌打在胸口上,直接砸落在地上,但是他卻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他目光死死盯著風信子:“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什麼?”風信子高高在上地望著他,哈哈笑了起來:“我說,嬌兒在你之前,其實就已經被我睡過了,而且還睡過不止一次,我算算啊,一晚上三四次,那時候我可是天天都約嬌兒出來,那陣子,嬌兒被我睡了多少次,我都數不過來了。”
“胡說,你胡說,天嬌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那樣的人!”
冷驊燁怒極,一時沒忍住牽動身上的傷,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但卻咬著牙,死死地盯著風信子。
“胡說?你誰啊,我有必要對你胡說嗎,而且睡過嬌兒的男人,可遠遠不止我一個呢,京城那些長得不錯的,人品也都不錯的公子哥,其實暗地裏都跟嬌兒有過首尾呢,遠的不說,就拿百裏璃那小子來說吧。”
“他可是在嬌兒十六歲還是十七歲來著,他就已經把嬌兒給睡了,這還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她說嬌兒那時候的滋味,可叫他喜歡得不得了,現在的嬌兒,他基本上都玩膩了,近年來他都不上嬌兒了。”
“不過沒關係,嬌兒在我心裏,還是很好的,你不知道,就在剛剛,嬌兒在我身下叫的可歡了,不知道在別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叫的那麼歡呢,對了,旁邊那個獵戶家的糙漢,長得膀大腰粗的那個,剛剛嬌兒告訴我,他也在五天前,趁著你出去的時候,過來嚐過嬌兒的滋味了呢。”
冷驊燁一張臉都是漲紅的,嘴角邊的鮮血,再次溢了出來,大怒道:“你給我閉嘴,閉嘴,天嬌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
“嘖。”
風信子感概了聲,笑著對冷驊燁說道:“你怎麼會不信呢?我還知道,近日來嬌兒一直沒叫你上身吧?”
冷驊燁死死地盯著他!
不錯,這幾天,他的確想要與天嬌求歡,但是每一次,天嬌都以身子不適拒絕了他,可是這種事,風信子他怎麼會知道!
“你現在心裏一定在疑惑我怎麼會知道是不是?”
風信子笑看著冷驊燁,恍若在看一隻喪家之犬:“其實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這幾天那獵戶家的糙漢,一直趁著你出去的時候,過來要嬌兒,而嬌兒每次都半推半就從了他,那獵戶家的糙漢本事不小,回回過來,嬌兒那麼大的胃口都能回回被他給喂飽了,你說嬌兒她都被那糙漢喂飽了,她還能讓你上她的身?”
“混賬!”
冷驊燁大怒道,心口上的傷處,又嚴重了一分,一口鮮血再度從他嘴裏噴出來。
“行了,看在太清宮的麵上,我不會要你的命,滾吧。”
風信子冷哼道,然後上上下下掃視過冷驊燁:“要是你沒叛離出冷侯府,那興許嬌兒還會跟你,而現在你叛出冷侯府,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一無所有,你以為嬌兒是你能夠留得住的嗎?”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都是你騙我的,都是你騙我的!”
冷驊燁不可置信地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