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為公子的妖煉跟她說過,她迷路的時候她可以到後花園去等他,隻要他發現她不見了就會去那裏找她!
現在不是她不見了,而是公子妖煉他不見了,但是花形很相信的一點就是隻要自己在那個地方等他,他是一定會出現的!
“小姐……”雖然也是熱淚盈眶,但是跟花形比起來,青鷺顯得淡定多了。“我就知道小姐會好好地回來的……”隻要在這個時候,在真真正正地看到自己的小姐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才可以如此安心地說到那樣的話。“我就知道……”
“是的,青鷺我回來了……什麼事情也沒有……”
“那個穿紫衣服的人她說小姐……”
初心!怎麼到處都是她?!
輕輕地拍著青鷺,算是給予她自己最大的鼓勵了!青鷺跟著林晚雖然沒有千年的時間,但是在跟她在一起的那麼長時間裏麵她也學到了林晚身上的一點點品質,但是這個冷靜卻是怎樣也學不了的,況且在林晚的身上表現出來的冷靜已經是太過了,倒有點像是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感覺了。
“你們兩方兩隊的在我麵前這個樣子真是想羨煞人哪……”頓了頓,那聲音繼續說道,“你們就是在那裏刺激我沒有人惦記是吧?”
“你不還有我的嘛!”憋了好就沒有說話的水晶甲蟲突然開口說道,這個倒是給淖爾撐了場麵。
“你不還有我的嘛!”水晶甲蟲終於憋不住了,冒了出來,雖然冒出來的隻有聲音,但是這對於它來說已經算是一大進步了,還好妖煉還算是比較仁慈的,還給了它說話的機會,如果是襲風的話估計就什麼機會都不會給它了,誰讓它水晶甲蟲是那麼麻煩的家夥呢?
“是啊!我也隻有你了!”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襲風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指按住了自己脖子那邊發出聲音的水晶甲蟲,他發現的一個問題就是如果讓水晶甲蟲的話他就會明顯地感覺到累,一定是它在那裏吸收自己的力量,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淖爾隻能夠將水晶甲蟲說話的那個功能也封起來,因為現在水晶甲蟲是依靠著襲風的,所以淖爾就是主體,而水晶甲蟲隻是寄體,而就是這主寄之分讓水晶甲蟲能夠被控製起來,當然這種控製也是有一定的時間限製的,在不傷害自己身體的前提之下進行對水晶甲蟲的管理。
“好了!這樣安靜很多了!”襲風收回自己擱在脖子上的手指,眉眼裏麵頓時染上了微笑。
水晶甲蟲就是一隻很聒噪的蟲子,就算被妖煉束縛在了襲風的身體內之後也是不知道收斂一下,完全不管場合地調一下自己的音量,這可是害苦了襲風這個被迫接受的人,耳邊隻有“嗡嗡嗡嗡”的聲音。
“看著前麵的這厚厚的雲層的時候我忍不住會想,是不是我前麵要走的路越來越難走了呢?”
“你想起了什麼了嗎?”
“沒有……”
“但是我有感覺……”
“不管前麵發生些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的……”陪著你一起走下去!
聽到妖煉的說話,林晚恍惚地轉過頭看向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兩個人靠得是那樣地近,卻是感覺到看不清楚他的臉。
稍稍愣了一下,林晚搖了搖頭,等到再看向妖煉的時候卻又可以將其看清了,可能剛剛真的是一瞬間的恍惚吧。
“我記住了你說的話……”
林晚的話剛剛落下,也不知道準確是從什麼地方,感覺上麵是從四麵八方傳來了一陣似笑非笑的聲音,想來這個聲音隻要聽過一遍就不會忘記了,因為很尖銳,很有特色。
“你們在這裏好悠閑啊!”說著這些的時候紫衣來到了幾人的麵前,眼角很是不屑地瞟了瞟略帶狼狽的眾人。“沒想到你們竟然活下來了……”
“是不是很失望啊?!”花形從妖煉身邊跳出來,蹦躂到了離紫衣初心隻有兩米到三米遠的地方,雙手插腰,很像是一個潑婦一般地對上了初心。
花形很討厭這個滿身穿著紫色的妖女,也不是說她穿得很醜,隻是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別扭,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有時候是不需要原因的。
“是啊,我失望死了!”初心揚了揚紫色的衣擺,甩出一個袖子,頓時一道紫色的光線在花形麵前閃過。
“花形回來……”妖煉聲音輕輕的,但是卻是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哼!”花形顯然是被那陣紫色的光芒給震懾了,妖煉的喊聲讓她反應過來之後她便重重地“哼唧”了兩聲便跳回到妖煉的身邊,同時還不忘給初心拋上兩個白眼。
“初心你又想幹什麼?”看了眼花形,隨即便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紫衣的身上,頓時眼睛裏麵充斥的都是紫衣的那身紫色,說不出來的紮眼。
“怎麼?似乎晚師叔現在還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嗎?”初心非常驚訝地說道,那樣子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笑話一般,但隨即她又換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難怪了!算師侄我不對!”初心笑著,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了林晚身邊,神在在地繞著她走上了兩圈,同時帶著滿眼滿臉的審視。“師叔身上的神氣去哪了?現在怎麼看上去特別憔悴……”
“夠了沒有?!”襲風突然抓住了初心把弄林晚長發的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 那力量就像是要將她捏碎了似的。
雙眼裏麵投射的是完完全全的敵視!
“沒有!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初心的雙唇緊抿,突然像是發狂了一般地甩掉襲風的手,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怎麼會夠呢?”稍稍地轉過頭,看向林晚,很是戲謔而玩世不恭地說道,“是吧?師叔……這些怎麼會夠呢?還差得遠呢!”她難過了百年的時間,也痛苦了百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