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樓自認身邊的朋友沒一個能做到這些的。
“小,小姐?“綠兒錯鄂了一會兒,睜大了眼睛:“您不記得綠兒了?您是不是..“
唐小樓在心中淚流滿麵的點點頭,多麼熟悉的對白和場景啊。這不就是很多穿越劇中的裝失意憶嗎?
看到唐小樓的默認,綠兒剛止住的哭泣又開始響了起來,扭頭往外就跑:“老爺,老爺,小姐她失憶了!“
“綠兒,你回來,綠兒!..“唐小樓趕緊喊了幾聲,眼看就是叫不應,隻有看著她去請動年終最大BooS。就是剛不久前自稱為夫父的那個。“靠,我正編詞兒呢!“唐小樓看著大門外狂奔而去仿佛是受了莫大委屈的背影,無語極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折騰,房間裏的光線更好一點,雖然四周還是青青蒙蒙的,但大致已是可以看清的了。
唐小樓試了試,除了聲音正在逐步快速的恢複以外,其他地方都沒法動彈。這三無三散不拿去當****使真是太可惜了。使用得當的話可比什麼奇…合歡散強多了。
唐小樓這個人,在以前無論遇到什麼問題,他總會堅強的挺過去的。倒不是說他的能力有多強,而是因為他會自我解壓,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隻要找個人吹一會就沒事了。就算沒有人和他吹,那他自己胡思亂想的也能排解憂愁,說他是現代阿Q都不為過。
就在唐小樓在以自己獨特的解憂方式排解憂愁的時候,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無聲無息的站了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
唐小樓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的人,生平最鄙視裝畢。但是有些人做一些事,總是帶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氣質在裏頭。眼前這個在門口杵著的白衣人就有這麼幾分味道。唐小樓倒感覺不到這人在裝畢。雖然大清早就穿一身好像喪服一樣的白衣服到處亂溜達有裝十三的嫌疑,但是那人站在那就自然有一種氣勢,讓人不由不正視。
“你是誰?”唐小樓坦蕩的盯著門口那廝,從頭打量到腳才發問。唐小樓發現這貨從發帶到鞋子,沒有一點雜色,竟然都是雪白的。其實唐小樓很想先問問那廝,內褲是不是一樣是白的。
初次見麵還是含蓄一點的好。
“嗬嗬嗬…”白衣人從袖口抽出一把描金的折扇,在指尖轉動著,緩步走到床前:“我以為以唐小姐弱質纖纖的體質,忽然見到一個人站在房間裏,會立刻大喊大叫昵…”
“我又不是…”唐小樓笑了半聲,後半聲就如同一個做了半截的夢,在清醒過來之後的瞬間,就猛地停住了。
忽然間,對什麼事都變得有些意興闌珊。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天才剛剛拂曉,你不會是家裏訪客,穿這麼一身俗氣的衣服到處溜達的,不是采花賊就是找人生死決鬥的。你說你是哪個?”
說完這些,唐小樓忍不住都要為自己這堅強的神經而喝彩了。
一般人能辦到這樣嗎?變身穿越成了個女的還這麼苟且偷生的和一個不認識的人開著玩笑,這就是實力啊!
白衣人錯愕了以下,借著清光,唐小樓發現這貨長的挺秀氣的。雙眸狹長似乎無時不在透著微微的笑意,但是有時候看起來卻更像是一隻狐狸。
“白蝴蝶。“白衣人說出名字後,笑的有點玩味:“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怕我。
白蝴蝶,一個大男人竟然叫蝴蝶。唐小樓忍不住也笑了,這貨還真是有個不幸的媽呀。等等,他自己姓白,傳說的那個白家?什麼花花公子?
唐小樓又從頭到尾巴的將他打量一遍。心想,這就是強槍民女的那個衣冠禽獸吧。怎麼看都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怪不得她爹不怎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