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浪漫年華5
五人小組事先也都不知道要幹什麼，把他們叫到清辛莊看什麼也在猜側中。王書記沒用任何人做開場白，他說：“今天把公社、大隊、小隊三級幹部找來，中心內容就一個，咱不用記筆記，用心記好！”
王書記單刀直入地開場問：“誰是司馬會計請你到前麵來！你不用害怕，別看來這些人，正好趕到你這是個突破口，聽老史說你很愛學習，今天不問你這些。
我就問你兩個事，你一定要實事求是的回答，一，你們都開了不少小片荒，這是事實嗎？說說為什麼要開小片荒，目地是什麼？小會計，說心裏想的！
“是，王書記，勤奮社員屋前房後基本都種上玉米和蔬菜，餓怕了，隻為填飽肚子，讓老婆孩子和家裏老人吃飽別再挨餓！沒想走資本主義路線，還是那句話，走什麼路線不歸百姓管！”
工作組老張打斷說：“唉！唉！唉！司馬青山你嚴肅點，這是書記問話，不是我老張！別扯沒用的好不好！老實點！問啥說啥！”
司馬青山笑著說：“一樣！一樣！書記沒讓你發言，你也夠不嚴肅的了啊！我再告訴你一遍！你也老實點，別扯沒用的！”
王書記擺擺手說：“唉！老張！你別亂插話！小會計！說的對，你也一樣，不問時候你也別說！
小會計我再問你！聽說你把毛主席和劉主席周總理都搬出來了，有這事嗎？“
“有！王書記，老張問我中國農業往何處去！我說這事不歸我管，你花二十元人民幣去趟北京問問毛主席、劉主席、周總理這事歸他們管。就說這些，不對嗎？王書記！老張提的問題一是不該問我等人，二是不該去田間丟醜！”
“唉！小會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去田間同學習同勞動怎能說不該和丟丒呢？這樣去看工作組可不對頭了！是不是啊！”
“他去田間去做啥稍候你問他，我看明明去找茬，勞什麼動？第一沒帶工具，第二把我叫到一邊訓話，我領的一夥人躺地裏睡大覺，有這事吧！老張？這算同學習同勞動嗎？”咱倆用不著爭執不下，十幾個人看著咱倆在光天化日之下耍狗熊！不叫丟醜嗎？你老張不認為醜，我可覺得臉上發燒！
王書記知道詳情後，並沒說出誰對誰錯，給各隊規定幾條不準，一不準毀林開荒，二不準進集體地群開荒，三不準占工作時間開荒……
老張從那天起離開了清辛莊，象他那樣幹部沒人追問下落，更沒人想他……
在一九六一年春，那是在中華大地農村的農業，又往複酥方向開始運行。不過也夾雜著諸多不和諧因素，大報小報的字裏行間，從那時起就孕育著筆尖危機。
不過，農村的農民管不著這些，勤勞的農民，勤勞的農夫又夜以繼日麵朝黃土背朝天；又操起三千年前祖先使用過的開荒钁頭；辛勤的，一鎬一鎬地把房前屋後空閑地，都種起來，盼著早一天收獲，能撐起肚皮……
清辛莊二隊又給公社挑個頭，老張和司馬青山的激烈對話，讓王書記想了好多事，公社書記親手訂了；五準五不準的農民開墾小片荒製度。這時已過春耕播種季節，觀望者、膽小、懶漢此刻想開小片荒也晚了三春……
也就是王書記來的那次，他親口和支書羅方旭開口要人，羅支書滿口答應讓我去公社上班，並且和公社幾位領導介紹了我在清辛莊的工作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