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火紅歲月1
晚飯過後，我和華劍還沒忘青山小弟這四年多，他究竟是怎麼走過來的。坐在客廳裏一邊飲茶，青山便慢慢道來農村在紅色歲月中故亊又是怎樣到林業戰線上發展的，真想馬上就知道，清辛莊這四年多所發生的故事……
我知道讓青山說這幾年在他身邊所發生的事，象是在他未愈合傷口上撒鹽。所以我把話題還是轉到他的婚事上，我估計青山在A市回到杏山公社期間，一定會有波折，起碼陶冶會找麻煩。至於清辛莊大隊是否難為他，估計不會把他怎樣，青山在杏山公社，雖然陶冶表麵友好。對六二年整風一事始終耿耿於懷。
我坐在石華劍身邊，青山搬個小登坐在我倆對麵。我笑著問青山說：“小弟，你先別說清辛莊的事兒。姐先問問你，你還沒告訴姐你的大事呢！到底和哪家千金結婚了。不會是祝如玉吧？”
青山露出少有的頑皮相說：“姐，您怎就那麼肯定說不是祝如玉呢！還是堅持五年前您的主見，門不當戶不對嗎？姐對一般事的見解是有遠見的，這次可大大的失誤了！還真是祝如玉！不過，太艱難了，幾經周折才於前年結婚！”
石華劍便插句話說：“唉！看來青山小弟的婚事你姐沒少費心呢！怎麼又引出個祝如玉呢！不說是劉歡梓嗎！青山，你實話實說，到底有幾個姑娘和你接過火？我隻聽你姐說過王笑梅和劉歡梓。真是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來！頭一回聽你姐說還有這個祝如玉。據我估計你司馬青山，至少得有十個女孩緾著你！”
“姐夫說笑了！就一個劉歡梓把我緾個半死，十個八個還要了命呢！別瞎猜了姐姐呀！我和祝如玉是一九六六年冬月結的婚。今年八月添個千金。可乖巧了，我非常喜歡。唉，不盡人意地方還是原來姐估計的那樣，婆媳關係不好。”
我在清辛莊住過的三年多，和司馬青山媽媽說話也不多。老人家沒文化，對外界一切不了解。心裏裝的都是封建社會那一套，對青年男女的現代行為看不慣。我和如玉去過司馬家，青山媽總是不理不睬的。
尤其象祝如玉和我這樣有文化女孩，非常看不慣。老人家的觀點還是，“女人無才便是德！”青山媽喜歡劉歡梓那樣會做表麵文章的女孩對出口成文男女，從不正臉看一眼。所以在清辛莊幾年裏，我愛青山到了癡迷地步時，也很少去司馬家。其原因還是，受不了青山媽那副冷麵孔。
這一切司馬青山心裏明明白白，但一切還要順從自己母親，很多事都是逆來順受。這就是青山心裏最大的症結。他其實也愛我，任憑他怎說是把這份愛轉化母愛。當時我是真不相信。
在當時和現在我都不承認是全部。以我的個人見解，青山知道自己母親性格，怕傷害到我這位文弱女友，這部分原因占大半部分。剛才青山說到的如玉和婆婆關係不好，我百分之百相信。雖然如玉在各方麵都比我強百倍，可惜她婆婆不喜歡才女！在見啥人說啥話上，祝如玉還真就差那麼一截子。
我想到這些時，不由得開口問青山說：“小弟，你們走到一起之初，大姑能同意嗎？既使大姑同意，祝家夫婦也該有阻力吧？”
“姐，真讓你猜著了，我媽從一開始就反對。老人家又犯了那股倔勁，非看好笑梅姐。笑梅姐也直接問過我能不能考慮。笑梅姐是個通情達理明白人。我直接告訴她說，我心裏隻有祝如玉，別人我誰都沒看好。笑梅姐又擔起紅娘來，被莊裏人好生說笑，連小竹蘭都說笑梅姐純屬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