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都哭笑不得,都宣讀完我還不知怎回事呢,寶田哥捅我一下說:“唉!聽到沒有,還有你呢,也升官了,聽到了嗎!副主任!”。在事先沒有通知我的前題,直接宣布把我也吸收進班子裏,莫名其妙的弄個副主任。
我就這樣稀裏糊塗也是班子成員,一名副主任,主抓林業。等分配工作時我才如夢方醒。原來,在過去一段時間後,其原因我才弄明白。
是原一隊隊長王喜財,毛遂自薦當革委會主任時,武達賓提出來說:“王主任,你要想主任這把交椅坐穩的話,必須把史老右的學生司馬青山整麵他。不把他弄老實,你就別想幹消停!那家夥連陶冶都敢收拾,你王主任算老幾呀!”
王喜財是個耳根子軟的草包,讓武達賓就這一說,他看我不順眼,想拉出來批鬥一把,還找不著理由。另外,他怕我當眾象砢磣陶冶那樣出他洋相。
王喜財自己沒任何主見,找鍾秋海商量對策。鍾秋海的主意是,對我不能玩硬的。想出個既交個人情,又讓我在他們眼前消失。老奸巨猾的鍾秋海出個餿主意,給他個小官做,讓他出把力!想出個歪招;把我弄到沒人去的荒地上,讓我開僻一處新天地。
給我調配十二個老頭,四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子。把我發配到兩屯之間那片空地上,建起大隊林場。
姐,那一段時日裏,小弟並不把那個副主任看的如何如何,而是給我拓展一次理想空間。在A市回到清辛莊當晚,我找過鈡秋海。和他提過我要造林。真想不到,沒幾天世道就如此般變化。我是順勢滿足自己願望。曽和姐說過,我要栽好多好多楊樹。有朝一日姐回到清辛莊親眼看到小弟親手栽的楊樹。咱在楊樹林裏乘涼聊天……
我和華劍白天陪青山在林海雪地串梭般遊走,看各種楊樹生長中冬眠狀態。晚上三人坐在客廳裏,繼續著清辛莊裏幾位名人探討。
華劍對青山說過的清辛莊,深深地吸引著他。所以,從餐廳走過來,華劍又迫不及待的說:“唉,青山,你姐常說你們莊裏有位羅什麼?當過支書的那位。你姐說她一家剛到時,除你經常去看望二老,再就是那個羅支書非常關懷她們。”
我在一旁好笑,我的華劍想一下子把青山腦子裏的事掏空似的。白天在人工林裏也是穿插著問一些事,也都是我想知道的。
可是青山說:“我親愛的石華劍同誌!在林地多說些您知道的,對我有用。回到家坐下來再說那些,陳芝麻亂穀子的事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無所謂,我姐畢竟是那裏一些人在交往中有過經曆。清辛莊那幾位有名的,我都說出來。
唉!這樣吧!我檢幾樁有代表性的說吧!農村的紅色運動,準確的簡稱叫****,是農民運動最糟糕一次。誤人、誤事是小,誤農時。給本來管理體製就製約生產力,當時農村人民公社的經濟處於負増長,如雪上加霜……
我看青山小弟不願說下去的意思,隻好挑我想知道的問一下:“小弟,羅豐軍父子現在怎梓了!不會被觸及靈魂吧?”
青山抬頭看看石華劍說:“姐夫,您看我姐替您問了。羅方旭父子是有遠見一夥人裏的一分子。從社教一開始,羅豐軍覺得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