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隻要你以後不和他老李來往,一心和我好,我會滿足你的一切,我豁出來了,以前你總貼在老李身上,咋樣?他啥也給不了你,以後你看我賀江的表現!”
“既然你賀主任這麼癡心,你這朋友我交定了,不過那種事咱別做了,你媳婦兒可不是省油的燈,再說你的兒女,賀霏霏要是知道咱倆的事,她敢把我劈了,你信不信?”
賀江一聽曉瑩說起他的家人,他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吧嘰的不再言語,剛才的激情一下子一掃而盡。這是曉瑩的一種手段,當賀江情到巔峰時,她準把這個茬抖落出來,免得皮肉受挫。
“你看,一提起你媳婦兒你就蔫成這樣,不用怕,咱和別人一樣這麼來往,隻做好朋友,都是女人,她也是通情達理之輩,你不必擔心,記住別過頭,誰也不會為難你。
今天你來的正好,不然我想去你家求你。龔海不想在農村種地,打算去縣城找份體麵的事兒做。振江那人你也知道,他上麵一個熟人也沒有。我幾天來就想去求你,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有說上話的有用領導。
“唉!曉瑩我那寶貝,我當多大塊事呢!就這點事,好吧!明天我先去打探一下。後天或大後天你聽信兒,可能你得去一趟縣城,怎麼說也是你的兒子,我賀江連名譽爹都不是,盡不了主人的份。”
“唉!親愛的,隻要你辦成事兒,啥去一趟去兩趟的,我黎曉瑩陪你住幾天都行,不過咱得巧妙些,出了英山屯,咱不用躲躲閃閃地,人生地不熟地方,我一切都由著你,反正我的身子早都是你賀江的了嗎。”
英山村辦公室裏的劉忠村長,在聚精會神的,向支部書記蕭寒詳細說著,村子裏幾天來發生的傳聞,多數是傳謠,他把媳婦徐蘭英知道的,詳情一一的說給蕭寒。蕭寒覺得徐蘭英的消息可靠。
她對李雲鶴的傳聞,最初聽到時就不相信。兩年多一起共事的李大哥,在她內心又升起崇敬之情。
但她始終沒弄明白,為什麼李大哥在鄉裏、公社裏做了十來年,連個職稱都沒有?回村上做個村長,王書記三番五次往下捉弄他?
整天笑哈哈的李大哥,他會得罪鄉裏三號人物?他的腦子裏想些啥?自己老公楊樹森還那麼崇拜他。回到家聽楊樹森說的,和鄉親們傳的老李差距太大了!
蕭寒自從擔任支部書記以來,心裏壓力非常大,一個一千多口人的村,她一個女流之輩不比焦月喬強。劉村長有時處事兒太出格。
解決群眾糾紛事兒,一竅不通。工作水平處在三流小隊長之下。平時衣冠不整地儀態讓蕭寒實在無法和他共事。回到家裏和楊樹森訴衷腸。
楊樹森總是說:“鄉裏安排的肯定有他的道理,但不合常情,以往你和老單兩人,還有個老李給做個主心骨。咱並不是說老李說的都正確,起碼聽他的主意,步子不亂,做起事兒來有撲頭。
現在你問誰?問劉忠?還不如回家問我,你和他搭班子能幹到年底不錯了,後幾天收統籌款時你該哭了!
親愛的,聽我一句話,寫份辭職報告,交到黨委一把手上,千萬別和王學義說一切,那人缺心眼兒。比傻子強不多少。他在盛世鄉做領導是盛世人民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