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擺放著兩封信件。一封血紅為底,上麵刻畫著一朵帶血的梅花。要以平常,左何肯定會大罵騷包,你寄信整個這個玩意兒幹嘛!可現在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刺梅,刺客刺梅組織發來的最後通告,語氣強硬至極,總之就是一通狠話:現在再不交出十二翅金鵬要怎樣怎樣。
左何心思異常沉重,你個泥梅神搞什麼飛機?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怎麼說過的話又給變了掛了?好歹咱們現在也是拖家帶口的,想要甩光棍起身開溜哪有那麼容易,而銅爵的大好形勢,自己,能放得下嗎?
想著想著腦中靈光就那麼閃了一下。
泥梅神不可能糊弄自己吧!而手中這張刺梅貼也做不了假!那麼可能性就隻能一個,刺梅的指揮係統出了差錯,泥梅神你這個老家夥可害苦我了。
接著左何又拿出另一封信,上麵署名伯利克裏,一瞧那字,嘿……名將就是名將,寫幾個字那還真叫好看。
好看歸好看,伯利克裏那些彎彎繞繞懵不住左何。上麵盡是些兩方無大仇大恨,這次隻是個誤會,大家有空喝杯茶,看能不能算了。接著又猛跨銅爵軍隊如何神勇,最後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想念維京子民,希望左何放了維京俘虜。
看完,左何冷笑三聲,誤會,等以後老子強大了,也給你來個誤會誤會。恐怕你現在騰不出手來。才如此低聲和氣的說話。哼哼…你這套。其實是想就因紮吉吧!
左何想好對敵之策,提筆便寫:將軍您的軍隊也不差,言兒總之又是一頓猛誇,由於伯利克裏這些年在北原的整軍肅兵,因紮吉將軍大感北原夥食太差,非要賴在銅爵,你說這我有什麼辦法。
而其言下之意是說,你還來給我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小看人了不是!寫好便叫暗一送去魔法工會,快速寄去。
正當左何和伯利克裏將軍大玩太極的時候,左氏城堡外一黑色人影緩慢的朝美琳房間走去,途徑一路,巡邏的士兵毫無反應,感情把他當成透明人了?就連和左何心意相通的死亡之樹也對此毫無反應。
黑影男子走近美琳房間,也沒絲毫驚醒美琳。
輕輕撫摸這美琳吹彈可破的玉臉,手指卻忍不住的顫抖,方正剛毅的臉上浮現出慈愛,嘴角不停地呢喃著美琳美琳。
別誤會,他可不是什麼采花賊,左何的老丈人,康尼·赫克謝爾來了!
也許是男子粗糙的大手磨疼了美琳,柳眉微蹙,美目睜開,一陣驚訝一陣驚喜,嗚嗚地就趴在剛毅男子身上哭了。
好半響,兩人才把思念之情述完,美琳把自己出來兩年的經曆和父親一說,兩人又是一陣感慨。
“美琳,都是父親不好,外出之前沒把你安排好,是我的疏忽了。”
“父親,都是美琳不好。再說現在不是一切都好嗎?”
“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字後,康尼咦的一聲,“美琳,你怎麼回事,不是說你一切都好嗎?”剛才思女之情太盛,康尼一時竟沒發現自己閨女不是處子之身了。
美琳也不傻女人,一聽父親的話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意思。冷豔的玉臉飛起兩片紅豔,端是美豔動人。
見閨女不說,康尼焦急問道:“是不是左氏家族的那個混球族長左何?”
“嗯……”好半響,細如飛蚊的聲音才從美琳口中蹦出。
“這成什麼體統了?”說完尼康便拉著美琳向外走,美琳是左說又拉都勸說不住,唯有跟著父親。
再說左何一晚煩心事剛過,正要尋思今晚去找哪個老婆溫存溫存,不想腳沒跨出門口,一剛毅男子拉著美琳向自己走來,正想問問怎麼回事,不想剛毅男子不見什麼動作,抬手虛按,黑氣好似空間跳躍般轉瞬印在左何身上。砰地一聲,左何根本反應不及,被打在了地上,壓的城堡地麵剛玉白石碎成一片。
左何怒從心起,也要發火,不想剛毅男子動作迅速至極,走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好一通飽打。想他左何也是快中級劍聖的人了,現在竟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心裏頓有幾分不是滋味。
美琳也是在一邊幹著急,沒辦法,父親的動作太快,她跟不上節奏。
也沒尋思著要把左何打死,康尼把心中一股惡氣一出,便大馬金刀的往書房唯一的座位一坐。美琳趕緊跑到左何旁邊解釋一切。
左何心中一陣鬱悶,魂族,魂族啊,不是說身體素質不行隻玩魔法嗎?什麼時候扮起了武士的角色。不過這些話左何隻能憋在心中不敢說。饒以左何身體強悍,流血流淚是不可能了。隻是鼻青臉腫樣子真的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