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見將軍跑走,知道將軍也是個愛吃愛鬧性格開朗的人,也就笑了笑沒說什麼,見重孫看著這個土台子很感性趣,不由問道:“你這小家夥怎麼對這麼個土台子也要研究。”
依依一邊看著,一邊對老祖宗道:“這個土台子,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是人有意識的堆起來的。按照正常的說法就是這是一塊墓地。我正想這裏麵不知藏有多少的財寶。”
老祖宗一聽,利馬瞪著眼睛吼道:“見你的大頭鬼。連路都走不穩當,就想著挖墳盜墓發財的歪道,這還了得。”
依依瞥著小嘴道:“我不過就是一說,好象這是您家裏似的,一付要跟我拚命的架勢,至於如此的激動嗎。每到一處,就應仔細的觀察周圍的地勢,我估計您老肯定來過這裏,還不止一次,可從來就沒注意過這個土台,還是帶兵的人呢。”一麵說著,一麵唉聲歎氣的搖著小腦袋,看得老祖宗又是生氣又是好笑,心道:這小家夥是否也有點太妖精了吧。
老祖宗無奈的看著重孫,打杈的問道:“你怎麼說我是帶兵的,我應該是退位的前皇帝,可不是帶兵的將軍。”
小家夥翻著白眼道:“退位的皇帝是不假,現在幕後的掌控者也不假,皇城周圍禁軍的實際調動指揮者也不會假的。”
老祖宗吃驚的鼻頭冒汗,結巴著問道:“臭小子,這些是你從那裏知道的,老夫我已隱退,天下皆知,不可胡說。”
小家夥鄙視的看了老祖宗一眼道:“但願是我胡說。哎,本公子之能豈是誰都能知道的,作賊總是會留下痕跡的。”
老祖宗這個氣啊,可又出不了聲。看著自己的重孫背著雙手,搖搖擺擺走遠的身影,心裏不停的念叨著妖精,妖精。這時將軍拿著自己打獲的獵物跑了回來將弓箭放到車上,拿著配劍,提著獵物又朝河邊跑去。過了一會提著洗好的獵物,背著一大捆幹柴,還拖拉著一棵枯樹回來,接著從車廂的座位下拿出一塊大鐵板,還有陶罐陶盆,開始整弄起吃的了。
“依依,回來吃飯了。”老祖宗高大的嗓門響了起來。一會幼小的身影搖晃著來到跟前,老祖宗指著炕好的肉對小家夥道:“趕快吃吧,這可是億佑將軍的拿手東西。”說著發現小家夥的臉色帶著不高興的樣子,疑惑的瞅著。
老祖宗剛想問,億佑將軍又從車座下拿出一個大皮袋,拔開塞子,往陶碗裏倒,隨著倒出的液體,一股酸中帶著酒味的味道飄散開來。老祖宗一聞就道:“這是最好的貴品,不錯,你這還存有這麼的好酒,今天出來可是享大福了。”隨即將小家夥的不高興的事立即忘了,端起碗與將軍碰了一下,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緊接著抓起炕好的肉咬了一口。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敬著酒,一會兩人都打著飽嗝,酒足飯飽了,這時兩人才發現跟前的小家夥隻是靜靜的坐著,看著兩人吃喝,自己竟然動都沒動。兩人看著眼前除過有散落的骨頭外再無別的東西時,兩人一陣不好意思,隻顧自己高興,竟把小家夥給忘了。億佑將軍急忙起身,見木板上還有三隻洗好未炕的風嚎,急忙道:“稍等,我馬上就弄好了。”
小家夥搖著頭,表示自己不吃。老祖宗見小家夥一臉看不上的神色,不由腦子一轉,對小家夥道:“乖孫子,這個億佑將軍可是我的心腹,你也不用見外的裝了。”說著轉頭非常嚴肅的對億佑道:“今天你跟來我也同意,但你必須記住,今天所有看見聽見的,不管怎麼吃驚,決不許對任何人講,隻你一人知道就行了,否則我會親自動手的。”
億佑將軍自跟老祖宗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嚴肅的說話,不由心裏一驚,喝進去的酒隨即變成冷汗流了出來。見老祖宗借著酒勁,對自己的重孫子道:“你看不上我們做的,那你給我們露一手吧。”說著滿臉幸災樂禍的看著重孫。
依依見老祖宗這樣,歎口氣將自己的一雙小手舉在老祖宗的眼前,看著老祖宗。老祖宗隨即拍了拍腦門道:“這個怪我,我老是把你這個妖精的年齡給忘了,是太小了。這樣吧,你說我們做,這樣你看怎麼樣。”說著看小家夥竟然真的點頭,不由也覺得新奇的起身,故意活動了下腰板,看著小家夥怎麼說。將軍見這一老一小的怪樣子,也不覺瞪大了眼睛,這麼小的娃娃恐怕連話都說不清楚,這老爺子怎麼了。
正在疑惑間,隻聽小家夥口齒很清楚,條條是道的吩咐起來。對將軍吩咐取腳下的幹淨土,加上幾把青草去和成泥巴。又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隻大蘑菇,讓老祖宗順著自己指的地方去采集蘑菇和已經見了的幾窩鳥蛋,拿回來到河裏洗幹淨。將軍愣在那裏,一心隻是想著自己遇上鬼了,這麼小的娃竟然說話如此流暢,說的頭頭是道,太不可思議了。老祖宗一見將軍這付模樣,在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傻愣個啥,還不趕快去打水和泥,我說的話你難道就忘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