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和老祖宗兩人出來,坐車來到軍營,大將軍高興的將兩人讓進大帳。兩人一進大帳,見大帳的兩邊多了許多的桌子,上麵整整齊齊高高的放著造出來的紙,小九不由得愣在那裏,疑惑的看著大將軍。大將軍笑著道:“公子發明的紙,我害怕有人私自拿出去或損壞,就讓他們都搬到這裏,看公子後麵怎麼安排。”說著很仔細的用手摸著整齊的紙張。
小九道:“造這個東西原本就沒想著賣錢,而且也不想保密,是想讓人們都能看上書,都能有學習文化的機會。一個國家貧窮不怕,隻要肯努力,眾人齊心就能建設富裕起來,但最可怕的是愚昧無知,雖生而不知為何而生,活又不知做人的倫理道德,上不知天地大道,下不知父母子女的順序之道,在世不知國家和自家之道,為子女不知敬之道,為父母不知教之道,這才是最可怕的,也是做人最悲哀的。這事太長太廣,不是我所能一下改變的,但我可以從現在作起,盡自己所在的時間,努力的去做,我想隻有堅持,隨著後人的繼續,這終究會將所有的人們都能明白做人之道。”
老祖宗和大將軍兩人不出一點聲響的看著站在大帳門口,抬頭看著遠處的幼小身影,不覺中感到臉上發癢,隨意的用手一抹,隨即都不好意思起來。兩人竟然在不經意時流下了眼淚,老祖宗隨著抹淨眼淚,竟也長舒了一口氣,頓時顯得一身輕鬆。隨著這聲的長氣,整個人瞬間變的那樣的虛幻飄渺,而又充滿著威嚴。大將軍看著老祖宗的變化,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感歎的輕聲道:“您老終於找到了稱心如意的人選了,這多少年來的壓力和心病今天算是有所交代了。”
老祖宗根本就不掩飾心中的喜悅之情,高興的點著頭道:“是啊,這塊心病終於解開了,而且超過了我的期望,感謝老天,感謝祖宗,感謝大家的堅持,啊真是不容易。你看這個怎麼樣,你也來給他評個分,說說你的意見。”
老祖宗心滿意足的看著大將軍,一臉我就知道的神色,期待著大將軍的讚揚之詞。誰知大將軍到是開始沉思起來,這下老祖宗到是狐疑的看起大將軍來,臉色漸漸變化著,逐漸的沉重起來。最後神情很嚴厲的道:“看來你心中已經有人選了,不知是誰,那一個能入到你的法眼裏。”
大將軍隻是低沉的道:“您老選的是沒任何的說,可是我總是心裏覺得不塌實。您老想在這大陸上並不缺乏天才,更不缺乏頂尖的天才,可您老多會見過象您老重孫這樣的天才,您老重孫這樣的人又豈是一個國家,乃至一個大陸所能留的住的,我總是感覺到小公子是從那裏來的,並非是我們這個等次所能知道和了解的。”說著用手往天上指著。
老祖宗一聽這話,不覺得笑出了聲,輕聲道:“就是從那裏來得又如何呢,隻要使得這個國家真正強盛起來後,也就是能渡過現在所麵臨的困難,將來他要上那裏,幹什麼這還需要我們去操心嗎?我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去為他操心擔心嗎,你連眼前的事都沒辦清楚,到想著身後萬年的事。”
大將軍猛然聽老祖宗這麼一說,頓時一愣,隨後漸漸的回過味來,猛的將手在膝蓋上一拍道:“咳,看我這糊塗鬼,真正是胡亂操心,是啊,誰能操得了那麼遠的心,真是活回去了。奧,剛才您老說的這個事,我是早就讚成,但您老恐怕難以如願,我們恐怕都會被您這個妖精孫子給賣了。”
老祖宗很是驚奇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將軍道:“我發現您老這個重孫,不論哪個方麵都非常的不得了,因為已不能用出眾來表示了。正因為不得了,所以任何人都無法做他的主,而他又是一個隨心所遇而無視任何阻礙的人,試問誰有這個能力讓他登上那個座位。”
老祖宗一聽也是一陣的無語,是啊,隻要是他不願意幹的事,任何人恐怕都拿他沒辦法,想了半天,老祖宗也是毫無辦法的長歎一聲,抬頭看見大將軍滿臉堆笑的看著自己,隨口問道:“你有辦法?”見大將軍搖著頭,又歎口氣。
大將軍道:“您老剛才說我,您不也是如此。隻要他在,管誰做那個位置,要是他看不上的,恐怕也沒辦法坐的上。”
老祖宗一聽,頓時開竅,笑著對大將軍道:“不錯就是這麼個道理,隻要看住他,再的咱門可以都不管。”
正在兩個人笑的象狐狸時,幾個軍士抬著幾個大箱子來到大帳門口,喊著報告。大將軍出來一看,幾個軍士道:“報告大將軍,做好的筆已經運了過來,現在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