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不知這是怎麼回是,看著已經病的隻有口氣的老伴,在和外孫莫名其妙的對話中,竟然翻身起床,看著站在地上的老伴,不由問道:“老頭子你這是演的那處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繞著外公轉了好幾個圈,仔細的看著。
外公歎了口氣,對姥姥和其他人道:“你們都先出去,我和外孫兩個人說一會話,等一會再叫你們時過來。”
姥姥知道這祖孫兩人必定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大事,就招呼眾人離開,小九示意雙胞胎將他要的東西放下,外公一見就對雙胞胎道:“你們兩個也留下來吧。”說著就跟著姥姥和小七來到門口,等著兩人出去後親手將門關上。
小九見此情景,心裏盤算了一會,對走過來的外公道:“給您下毒的人想必您也知道,可是姥姥身後的親人。”
外公吃驚的看著小九,隨即又拍了下腦門,見怪不怪的一笑道:“難怪老祖宗說跟你在一起,如果心誌不堅強的人是會送命的,果不其然。你還看出來了些什麼,就一起說出來,免得嚇得我一驚一跳的,我可沒有老祖宗那樣的能力。”
小九站起身來慢慢的走著說道:“您也知道白後家族就要動手,鑒於目前情況您選擇了同歸於盡的打法,隻留出姥姥隻身一人,想讓姥姥在最後關頭衝出去給我們報信,以圖您最後放不下的報仇之念,您也算計好了,我們聽說此事,必定會幫著姥姥將那一家族鏟平,這樣您的報仇計劃也就順利實現了。為什麼您要采取這樣的辦法呢,是因為您已經發現在您中毒的同時,我的舅舅們可能連孩子們都已經中毒,而且所中的毒是您已經認為,也可以說是認定無解的毒藥,唯一家族中逃出毒手的隻有姥姥一人,您也是順著這條線索查出了下毒之人,所以您就采取將所有家中的親人全部搬到這裏,準備同歸於盡,如果不錯的話,下毒之人也在其中。這也是您唯一能做的陪葬之舉了,您看我說的可對。”
外公靜靜的看著小九,半響才道:“難怪你姥姥對你是關懷備至疼愛有加,而且異常推崇,白後家族的事情一發,就要找你去商量,真是認人之準我不如啊。可這又有什麼辦法解決,白後家族可能就在這幾天就要動手的。”
小九笑著道:“行了,外公您就別給我唱戲了,您心裏很清楚,白後家族已經完蛋,能用這樣的手段來處理事情,這樣的家族已經沒什麼希望了,滅亡隻是時間問題。您最大的心病來自自己家族裏麵,麵對良莠不齊,品質低下的弟子,看著高層為自身利益而賣身靠敵的種種醜態,感到心中乏力,您這時也就可以說是好無希望之力,也就是生活在絕望之中,因沒有希望眼前也就隻有黑暗,也隻有在黑暗中等著死亡。您現在就是在絕望黑暗中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外公看著小九,默然的點著頭道:“這毒我已經找了很多人都說沒救,你說我又能幹什麼。還有這麼多的娃娃們。”
小九笑著道:“外公您不是認可我是妖精嗎,那我就以妖精的名義,保您老全家不死,這下可以了吧,怎麼樣。還是沒有希望嗎。外公您這心病說來也好治,這叫大火燒去過去的沉積,火後再度發芽生長,也就是浴火重生。這樣即可以擺脫沉重的各種牽連,考驗所有人的品質,剩餘下來的不都是家族中的中堅力量,隻要這些人在,還愁家族不發達壯大嗎。膿瘡隻好剜肉來保全身體,不能因去肉而自找滅亡。”
外公想了好一會,決然的點頭答應。最後看著小九道:“我已經中毒太深,如果可以的話,求你救救這些孩子們。”
小九道:“既然如此,您就讓我來看看這毒的毒性,這個要求不過分吧,您老原上床躺著,讓我來看看。”等外公躺好後小九把著外公的手腕,手指在手腕手搭著,一會小九對雙胞胎道:“歡歡端碗水來,外公口渴要喝水”歡歡答應一聲走了出去,一會端著碗水來到跟前,小九問外公道:“外公我要上毛廁。”外公指著房間裏麵的一個小門,小九答應一聲,也不動身,翻手拿著一個藥丸,取了三分之一放進碗裏,等藥丸化開後,端給外公道:“外公您就將這碗水喝了吧。”外公連問都沒問,接過來一仰腦袋喝了個底朝天。等外公喝完後小九看著外公的臉色,又摸了摸手腕,就坐在那裏不動的看著外公,一會外公實在忍不住了,急忙跑著奔向指給小九的地方,過了一會外公走了出來,小九也不出聲,示意外公仍然躺下,又掏出一顆丹藥,放進外公的嘴裏,外公也不說話,隻是張嘴就吃。這藥一到口中,隨即化開,被外公咽了下去後,小九拿起針盒打開,取出一根根的長針,揮手間就紮在外公的身上根根隻留著抓手的尾巴,看的雙胞胎吃驚萬分,再看外公毫無疼痛之感,仍是靜靜的躺著,一會竟然打著呼嚕睡著了,小九又摸了摸手腕,對雙胞胎道:“外公一時不會醒來,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出去一會。”說完見雙胞胎緊張的樣子,又道:“沒事隻是看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