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戀鳳手裏拿著的塑料袋子掉在了地上，她幾乎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你……殺了人？”哆哆嗦嗦地走到龍吟麵前，殷戀鳳極度壓抑著自己顫抖的聲線。
“是，如何？”
Duang的一下，殷戀鳳的腦子一片空白，她幾乎是無意識地繞過龍吟，走向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一頭霧水，忽然間殷戀鳳奪下了他手裏的槍。
“把槍……”黑衣人的話說到一半，龍吟就伸出一隻手攔住他，打斷他的話。
殷戀鳳跪在屍體麵前，嘴裏念念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握槍的手，緩緩伸向了老三牙心髒的位置，殷戀鳳閉著眼扣下扳機。
咦？怎麼沒有槍聲。
龍吟單膝跪在她旁邊，大手握住她持槍的手：“傻瓜，沒上膛怎麼打得出去？”
“龍吟……”
“應該這樣。”龍吟操控著她的手，上膛、扣下扳機。
砰。
些許鮮血迸射出來，滴在了殷戀鳳的手上。
“啊！”她忍不住喊了出來，許久才平複，臉色沉著卻有著一絲不淡定地說：“警察來了你就跟他們說，是我殺的人。”
“噗嗤。”龍吟忍不住笑了出來，冷夜離、陸申也是。
傻瓜。
但是莫名其妙地，男人的心底劃過一抹暖流，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別人的關心，其他的女人，都是奔著他的錢財權勢來的。
“你們……為什麼要笑？”這種情況下都能笑得出來？
看著不明真相一臉純真的殷戀鳳，龍吟伸出手拍了下她的小腦袋：“這人不是我殺的，是自殺，不信你問冷夜離。”
語畢，一個默契的眼光投向冷夜離。
冷夜離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就算不是自殺的，隻要龍吟一開口，也會變成自殺的。
“你嚇死我了！”殷戀鳳拍了下他的胸膛，一滴眼淚流下來。
龍吟的眸子黯了黯，仿佛才意識到什麼似的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你怎麼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