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跟上麵一樣的空曠,什麼擺設也沒有。
“看看燈座,牆壁什麼的。。。”
他說話間蘇笛已經開始動手,摸摸那,碰碰這兒。
她那樣子,完全是在玩兒。。。到底是何緣故,讓玄蓮可以給她托夢?
其實,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這次找到那玄蓮便好,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培養感情那種東西。
一半的燈座幾乎都被蘇笛惡劣蹂躪過了,仍然沒有發現什麼。
空氣中的味道沒有剛進來時清新,可這長明燈依舊在燃燒,蘇笛有個猜想,卻又覺得有些不可行。
她不行,墨千錦不一定。。。“會不會在通風口?”
“你知道有通風口?”墨千錦像老鼠見了貓,她居然知道?知道剛進來時還被奇怪的風聲嚇著了?
“廢話!蠟燭燃燒需要氧氣,我們呼吸也需要,現在蠟燭亮著,你跟我都沒窒息,你當我是傻子麼?”她指指自己的腦子,說得理直氣壯。
“嗬嗬。。。”墨千錦開始頭疼了,她真是不可理喻。
運息,淡淡的紫色開始向周圍散去,不一會,他抬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蘇笛像是明白了什麼,道“在上麵?”
可上麵。。。“嗯。”墨千錦輕鬆攀到石壁上,一腿借力支撐住,另一隻手抹了一把墓頂。
冷汗瞬時布滿了他額頭,通風口,果然是在這上麵。
上麵的石壁像細密的蜂巢,針孔般大小的洞洞密密麻麻地覆蓋了整個墓頂。
上一層的空氣極其流通,所以這一層在下麵,便是借用了上麵的氣流。
通風口那麼小,那麼龐大的數量,一般正常人都不會發現。
“我無語。”蘇笛靠在石壁上,真是無語了。
這墓是誰建的?那人一定是神經病,不然就是個瘋子。
把通風口弄成這麼惡心的結構,真幹得出來!
墨千錦不再作聲,一點點打量看起來像被蛀過的墓頂。
“我覺得真不該因為一個夢就進來,這墓裏沒什麼陪葬品也就罷了。連東西都這麼惡心。。。”
一道紫光飛閃而過,蘇笛的吐槽剛進行到一半,便被打斷,她整個人都掉了下去。
墨千錦光感受氣場便知曉怎麼回事,那東西來了!還開啟了機關!
“蘇笛。。。”他也落地,緊跟著跳了下去。
他真是,為了玄蓮分了心,進了這裏,幾次都沒有第一時刻出現在她身邊。
他找玄蓮,不也是為了能夠擺脫那東西,跟她在一起麼?
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心隻想著玄蓮了?
墨千錦隻與蘇笛差了沒幾秒的功夫,下來卻不見蘇笛的影子。
長明燈已被點燃。
是他做的?那個東西不是指望著他們找到玄蓮麼,他來幹什麼?
“蘇笛?”他小心翼翼,既然那東西已經來了,他也不必擔心蘇笛的安全。
隻是,他喜歡的女人,為什麼那跟那東西待在一起?
“蘇笛?。。。”
“唔。。。”蘇笛聽著盡在耳邊的呼喚聲卻不能開口說話,捂著她的那隻手冰涼冰涼,沒有溫度,會不會是粽子啊。。。“美麗的姑娘。”
那手的主人開始說話,語氣比起手還涼過之而無不及。
這聲音,有點耳熟啊。。。咋著,粽子她還認識不成?還想劫色不成?
另一隻如蛇一般冷血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在她身上來回遊曳,雖然是侵犯的樣子,卻避開了胸前的地方。
蘇笛由開始地忘記掙紮,變為淡淡冷靜,張口咬了那手。
任她怎麼用力,撕咬,他都像沒知覺的人,仍然不放過她。
掌心微微泛起紅光,在她脊柱之上徘徊。
一股柔和之氣迎合著他的紅光,蘇笛感到背後一陣針刺之感。
“我終於找到你了。”他鬆開蘇笛的嘴,淡淡道。
蘇笛一個轉身順帶狠厲的手刀,就要斬向他的脖頸。
他娘的,這人一定是墨千錦的狼親戚。
然,她看清楚麵前之人,手卻生生停在了半空。
紅色的袍子,同色寬大的連帽披風遮麵,隻留出了完美的下巴。
今日不是鮮紅的喜服,她卻依然瞠目——河神。
那強大的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