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人?汗,貌似是蝶兒吧,不對,我占據了蝶兒的身體啦,就算是吧,但是,那又怎樣嘛,這個勾魂,真是個超級大醋壇,哈!
“好吧,你和遠他們一起,扮成我的侍衛吧,我們一起去!”在頸項間打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雲曉月轉身捧住他的臉,溫柔地笑了。
“吃早膳吧,大軍已經準備好了,秦羽也醒了,我已經送他上了馬車,你們倆就不要在這兒纏纏綿綿了,動作快些吧,啊?”端著早膳的白鵬展和司徒遠走進門,打趣道。
“不許取笑我,燁呢,今天的信件到了嗎?”臉一紅,拉著笑得傻傻的勾魂坐到椅子上,雲曉月問道。
“燁得知這兒發生的一切,已經快馬加鞭從皇城趕了過來,他讓我們萬事小心,月兒,我們還是很擔心,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們去,好不好?”白鵬展遞上自己盛好的白粥,擔憂地說。
“那可不行,你們去了,我也會擔心,還不如一起去的好,快吃吧,別讓秦羽等急了!”淡淡一笑,雲曉月快速吃了起來,三人相視無奈地苦笑一下,不再說話。
很快,早膳用完,雲曉月帶著司徒遠、勾魂和風絕,隨著白鵬展,來到了整裝待發的隊伍前,一輛豪華的大馬車,靜靜地停在最前方,至於寶寶,則被雲曉月交給了黑衣和白衣他們照看。
掀開馬車,雲曉月看見了靠在軟墊上的秦羽,蒼白而虛弱,看見雲曉月坐了進來,黒眸一亮,一絲輕輕淺淺的笑意,從唇邊綻開。
“你來啦……”輕輕一歎,秦羽深情而貪婪地凝望著自己魂牽夢縈的熟悉的嬌顏,眼底,泛起絲絲濕意。
“感覺好些麼?”傾身上前,坐到了他的旁邊,雲曉月抬手摸上了他的額頭。
“還有些燙,你身上的傷上藥了麼?”皺皺眉,雲曉月關切地問著,伸手拉開了他身上外袍的束帶。
“別,月兒,我好多了,沒事的!”臉一紅,秦羽反射性的握住雲曉月的手,喃喃地回答。
“哈,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啊?”雲曉月失笑,忍不住調侃道:“你全身上下,我昨天晚上都看遍了,我是大夫,你不讓我看,我怎麼判斷呢?”堅定地撥開他的手,解開了他的衣物,果然,自己調的藥,貌似比皇宮的藥還要好,紅腫褪了很多,隻不過那些可怕的青青紫紫的淤血,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消失,但是總體來說,好多了!
“月兒……我好想你啊!”紅著臉,任憑雲曉月的纖手在自己的身上緩緩塗著藥膏,秦羽咬咬唇,良久,深情地訴說。
“你呀,還武林高手呢,下次不要再喝酒了,嗯?”手微微一僵,雲曉月淡笑著說道。
“對不起,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讓你為難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暗衛,還總是給你添麻煩,月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不要討厭我,好嗎?”秦羽眼神一黯,有些緊張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