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嗬嗬,你又怎麼可能買得起天品寶劍?你又賺了多少金幣,還不是靠吸人血吸了無數金幣。小家夥,不要以為殺人與剝削人有什麼區別。要我看來,剝削人比殺人更可惡萬分。嗬嗬。”
張三豐聲音不溫不火,就是一個活了百歲老人在教訓一個愣頭青。
“剝削?我手裏那把天品寶劍可是我父親給我的,難道你要說我剝削父親?”
白發少年兩眼頗為怪異的盯著張三豐,啞然失笑道。
“那你父親呢?……嗬嗬,小家夥,我不想與你在這個問題上討論,出手吧!”
張三豐輕輕一搖頭,嘴角撇了撇,看了白發少年手裏那把天品寶劍一眼,直接道。
“咻!”
白發少年被張三豐這一問,頓時啞口無言。帶著一口悶氣,瞥了一眼手裏那把天品寶劍。那把天品寶劍在白發少年那一瞥之下,頓時便化成一道流線,暴射向張三豐。
“咻!”
張三豐搖頭一笑,本著速戰速決的目的。身形一晃,在原地留下一道幻影,隨即目光往手裏那把天品寶劍上一瞥。刹那,那把天品寶劍如幻化一般的增長,一道殘影直接從張三豐身上延伸至白發少年身上!
“咻!”
“噗!”
白發少年那把天品寶劍狠狠的刺在張三豐留在原地那道幻影之上。而張三豐手裏那把天品寶劍,則狠狠的從白發少年身上穿膛而過,留下一個通明的窟窿。
繼爾,那通明窟窿間殷紅色的鮮血汩汩而流,很快順著白發少年的胸腹大腿,在荒字圓台之上彙成一大片。
“呃……噗噗噗……”
白發少年不甘與疼楚的雙眸死死盯著張三豐,身形搖擺不定間兩腿連連後退,溢滿鮮血的口中眼眼頗為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張三豐,你……死定了。因為,我……是楓城白家的二公子。”
“嘣!”
遺言落幕,白發少年的身體直接砸在荒字圓台之上,流滿鮮血的兩腿一伸,徹底與這個殘酷而又美好的世界告別了。
“楓城白家二公子?嗬嗬,又是個富二代。”
張三豐聽了白發少年這話,不由啞然而道……自從穿越到紫螺星球,張三豐遇這上的富二代也委實不少。首先是龍飛,官清雪,龍玉如,隨後是官雲,官風,現在又遇上了一個自稱楓城白家二公子的白發少年。
對於那些富二代,張三豐素來少有好感。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惹火了逼急了耗上了那都是兩個字……殺之。沒什麼好顧忌的。
你老子厲害?但老子比你老子更厲害!
所以,張三豐前生今世都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勢力為個屁,如坨屎。唯一相信的隻有自己,還有自己手裏那把劍!
“強者,都是踏著強者的屍體走過去的。如果你老子是個強者,那我便踏著你老子的屍體走過去。”
取下白發少年手的儲戒,張三豐最後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白發少年,聲極為輕微,貌似是自己說給自己聽。
“嗖!”
儲戒裏有著足夠的魔核。張三豐踏上荒字圓台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為滕黃報這個仇!
“朋友之仇,就是我張三豐之仇。”
張三豐本著這句座右銘己走了幾百年了……在帶來無數風浪的同時,也走了一段極為精彩的人生。
白發少年被自己殺死,那張三豐自然沒有留在荒字圓台上的必要了。
張三豐掠出荒字圓台……拍了拍臉龐上微顯錯愕的滕黃的肩膀,輕笑道:“走吧!”
“嗖!嗖!”
在成千上萬少年少女駭然驚懼的目光中,兩道殘影直接向虛妄,秦九,虛曠飛掠而去。
看著己將白發少年殺死的張三豐,虛妄,秦九,虛妄沒說什麼無聊的廢話,嘴角抿起一道堅定的弧度,一人一人架在張三豐肩膀上。
“走。交魔核!”
虛妄將架在張三豐肩膀上的手放下,含笑而道。
“嗖嗖嗖嗖嗖!”
五道身影,直接向那座朱紅色的大殿掠去。
……
朱紅大殿之上,眼見張三豐一劍將白發少年一劍擊斃的張三豐,坐在正間中那個高瘦灰衣老衣心底不由輕歎一聲……年輕人,永遠都是易衝動的啊!
而看到張三豐將白發少年擊斃那一幕的另幾個灰衣老者,此時也不由議論起來……
“那白發少年,似乎是楓城白家之人,那張三豐將其擊斃,楓城白家不可能就此作罷。不久後,我們伏城訣界恐怕也起一股不小的風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