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
雖然安如笙對即墨尊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但是看到他來找自己的時候,心底還是湧動出一絲溫暖。
“恩,我們回家。”
他一開口,聲音溫柔的仿佛像要融化掉,一座冰山。
“你喝酒了?”
即墨尊身上的酒味很大,一想到早晨把他氣走了,安如笙竟然有開始心軟了起來。
“恩,喝了一些。”
他快要喝掉天閣的一大半最貴的酒了,但是一看到安如笙這麼關心他,那有些慘白的唇瓣,竟然暈開起一抹溫暖的笑容。
兩人彷若無人的噓寒問暖,不僅讓安玉蘭眼底燃燒起了熊熊烈火,甚至就連剛才被即墨尊忽略的男人,一張英俊的臉上都不悅的扭曲著。
男人陰狠的看著,被即墨尊緊緊摟在懷裏的女人,“即墨少爺,不覺得你在我這裏,太過隨便了嗎?”
安如笙忍不住的往即墨尊的懷裏靠的更近了,她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駭人,那是對她深深的仇視。
她不安的皺起了眉頭,難道他認出自己來了?
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認出她了,完全沒有必要對她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即墨尊終於給了他一個正眼,隻是那眼神裏,裝滿了盛氣淩人的高傲,和拒人千裏的冷漠。
完全不似剛才看安如笙那般深情和溫柔。
“你強行帶走我的妻子,這個後果你紀家真的負擔的起嗎?”
毋庸置疑的口吻,帶著最強勢的威脅。
紀家雖然
安如笙聽到他這話,心底卻忍不住血來。
即墨尊說她是他的妻子,可笑的是,她一直不過隻是即墨尊的泄丨欲工具罷了。
可是在即墨尊的心裏,安如笙一直都是他的妻子,他這一生中,唯一的摯愛。
“嗬嗬……紀家當然不敢和你們即墨尊作對……”
見到即墨尊回應他,他臉上又恢複了陰冷的笑意,“不過,我可不是再怕你了……即墨尊……”
他看著即墨尊的眼睛,仿佛閃耀著異樣的光彩,那是屬於一種最為熱烈和癡狂的傾慕。
“那你做好承擔責任的後果的覺悟,別再讓我發現你對如笙出手,否則你們紀家,所有人都會為你陪葬!”
安如笙不知道為什麼即墨尊會這樣說,難道他真的把她看的那麼重要嗎?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又要那樣對她?
紀梵天的背景有多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幾乎是掌握著T國一半的軍事。而即墨尊竟然說要為了她,滅掉整個紀家。
雖然她從未懷疑過即墨尊的實力,但是敢公然和一個國家的軍隊勢力為敵,一定也會付出一些慘痛的代價。
紀梵天攔在他們麵前,“即墨尊,難道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嗎?”
他冰冷的聲音中,帶著濃烈的不舍,和最傷心的後悔。
“紀梵天,你別跟我提過去!”
即墨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話,他眼底的冰色,已經越積越厚。
他用力的將紀梵天推開,便摟著安如笙,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