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和方牛大都驚呆了。
他們是知道的，張大膽以前是個大胖子，此言不虛。
不理會震驚的兩人，以及瞪大眼睛的張大膽。方無看了一眼方大牛家，喃喃自語；“罵人是不對的，生前罵，死了也不消停。”
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可方大牛聽懂了，湊到老李身邊小聲逼逼；“我老婆生前一天罵張大膽八百次。”
有這種事？老李也是略有耳聞。
半年前不知何故，方大牛的老婆墜井身亡。
過了好些天才被發現，當時展開了調查，張大膽是第一個懷疑對象，可調查的真相是張大膽有作案動機不錯，可也有不在場的證明，無法指證是他所為。
為此這起案件，也成了懸案。
“走吧，先去他家。”
方無帶頭，一行人前往張大膽家。
不需要有人帶路，方無可以確定張大膽家。
這邊的動靜也是驚動了不少人，許多村民都跑了來。
看熱鬧是一種傳統。
；那是張大膽？
；老李怎麼給張大膽抓了？
；難道是破案了？
；早就說張大膽不是好人。
；你看，被抓了吧。
……
說什麼都有，方無耳朵很靈。
從村民的議論聲也聽出一個大概。
方大牛的老婆很漂亮，張大膽時常爬牆頭來這邊偷看方大牛老婆洗澡，有一次被抓了一個正著。
這不，有事沒事就跑到張大膽家大罵。
因此，方大牛也給張大膽打了一頓。
張大膽理虧也不敢說什麼，可方大牛的媳婦還是不依不饒，隻要路過張大膽家門口就會停下罵半個鍾頭，已經是成為了一種習慣，一天不罵是渾身難受。
半年前出現了一場意外，方大牛的老婆墜井身亡。
張大膽自然是成為了第一嫌疑人，整個蓮花村無一例外，都認為張大膽是殺人凶手。
衝動的方大牛更是給張大膽打了一個半死，這還是村民給拉開了，不然，張大膽極有可能被當場打死。
後來老李來了，刑偵大隊的也來了，更是找了專業的法醫驗屍，忙活了大半個月，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張大膽有不在場證明，他並不是殺人凶手。
方大牛老婆的死亡時間對不上號，死亡前後幾天，張大膽外出去省城姐姐家走親戚去了。
到了張大膽家門外，方無給了老李一個眼神。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老李明白小天師的意思，開始遣散看熱鬧的村民。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老李懂。
驅散了村民，一行四人這才進入張大膽家。
張大膽今年四十好幾，也是早年喪妻，至今未娶。
方無還好，老李和方大牛抬腳走進張大膽家的小院，便是感覺遍體生寒。
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老李和方大牛都有感覺。
似曾相識。
此時此刻的張大膽也已經是眼神有了變化，“滾開！”不知哪來的力氣，他一把就掙脫了老李。
老李更是眼睜睜看著，張大膽的手銬也被掙開。
成了倆銀色手環。
他們肉眼凡胎是看不見，方無看到了。
直視張大膽那張龜裂的鬼臉，血色的眼睛，來了一句；“有點凶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