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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邪皇看著楚天，沉默了。
連超越極限的魔刀，在楚天的手中，也隻有被虐的份，楚天的力量，已經到達了人類極限的地步。
破碎虛空？
不，恐怕遠遠不止。
僅僅是破碎虛空的力量，還做不到這些。
楚天表現出來的豐富到難以想象的作戰經驗，妙到顛毫無以匹敵的控製力，以及把握戰鬥的節奏，君臨天下的氣勢....
方方麵麵，都不像是一幫之主這麼簡單。
也絕不會是破碎虛空這麼簡單。
楚天身上的謎團，太多太多了...
“你，究竟是誰？”
第一邪皇沉寂了許久，終於開口問道。
楚天不會饒了自己的，易地而處，自己也不會就這麼放過對方的，臨死之前，第一邪皇隻是想要弄清楚，楚天的真實身份。
這樣的楚天....
深不可測的楚天....
究竟是誰....
雖然沒有如同無名那般，臨死之前猜出了楚天的身份，但是第一邪皇也不是等閑之輩，至少他確信，楚天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幫之主。
楚天笑了笑，道：
“我是誰？老頭，你夠意思，目光不錯，看出點名堂了。隻可惜，就算你猜出來我的身份，你也活不了了....”
楚天淩空一抓。
天地靈氣彙聚成一柄閃耀光芒的大刀。
這把刀隨時都能取了第一邪皇的性命。
打量著手中的刀，楚天自語道：
“...你們整天膜拜我，憧憬我，將我當做祖師爺一般跪拜，把我的故事寫滿了小本子到處傳播，甚至三叩九拜.....可是，終究沒有人見過我。你們怎麼知道，我是一個好人？你們又怎麼知道....我還沒有死？”
第一邪皇的眼睛驀地瞪大！
當作祖師爺般跪拜！
難道是——
“你、你、你莫非是——！！！”
第一邪皇激動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武祖楚天！
秦朝之時，千軍萬馬中擊殺嬴政！
闡述武學原理，規範武學秩序，幾乎等同於武道源頭一般的人物！
武祖楚天！
武道之祖啊！無數武者心中信仰般的存在！！
原本隻以為是同名，根本沒有往上麵想，正常人若是想要隱姓埋名，也一定會換一個名字，絕不會用原本的名字。
是以第一邪皇壓根兒沒有想到，楚天，就是楚天！！！
“你居然沒死，你怎麼會沒死？你....你居然一直活到了現在，你、你、你所求，究竟為何？你...你怎麼會是這種人....你，不可能，不可能....”
第一邪皇不可置信地看著楚天。
雖然心中惶恐，但是楚天這時候沒有理由騙他。
楚天，怕是真的便是武祖！
武祖還沒有死！
活了一千六百年！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的認知，不代表真理，世界諸多奇妙之處，你沒有見識過的多著呢。你們這幫傻逼還整天‘武祖在天之靈’的話掛在嘴邊，真是鼠目寸光....”
楚天無語地說道。
這個是楚天最最煩的一句話了。
人們總是說“武祖在天有靈”、“武祖在天必有我等”之類的話，好像自己真的死了似的。雖然聽起來自己很牛逼，但是次數多了，難免生厭。
揮了揮手中的刀。
楚天的刀刃之上，一刀光暈流轉的刀氣，直逼遠處的第一邪皇。
“....對於規範了武學境界，教導你們如何修煉的恩人，居然揮刀相向，殺了你，你也不會有怨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