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句為陳述句,沒有問的意思,所以句末應該用句號,用問號是錯誤的。
4.選擇問兩分句中間,用逗號不用問號。例如:
這是臨比賽膽怯呢?還是身體不舒服?
例句中間應該用逗號,全句隻能用一個問號,放在句末。
5.疑問句或感歎句的有些成分倒置時
中間不用問號、感歎號。例如:
安排了工作嗎?這批轉業來的同誌。
多美啊!祖國的春天。
前例主語和謂語倒置,但語氣仍為一種,所以句中的問號應改為逗號,句末用問號。後例謂語提前,但也隻表示一種語氣,所以句中的歎號應改為逗號,歎號應放在句末。
6.冒號表示提示語後或總括語前的停頓。
如果沒有較大的停頓或非提示性話語後麵,不能用冒號。例如:
他站起來,客氣地說了一聲:“請坐。”便走了出去。
省教育廳在給孫旗屯村建造的紀念碑上刻著:“辦學功績,永垂青史”八個大字。
前例“說了一聲”的後麵沒有停頓,冒號要去掉。“請坐”後邊的句號也要去掉,在引號外加上逗號。後例“刻著”沒有提示性,冒號要去掉。
怎樣使用“說”後點號
“說”字一般是標示以下或以上的引文是作品中人物說的話。“說”字處的位置不同,其後麵的點號也不同。
1.“說”字在說話人言語之前
例如:
坐在船頭臉朝後的一個撅著嘴說:“你看他們那個橫樣子,見我們愛搭理不搭理的!”
這是一種常見的格式,某某人的“說”,後麵用冒號。
2.“說”字插在說話人言語之中
例如:
“進化論嘛!”魯迅先生微笑著說,“我懂得你的意思,你的舌頭底下壓著個結論:可怕的進化論思想。”
這種說,在某人說的“說”後麵用逗號,而不用冒號。
3.“說”字在說話人的言語之後
例如:
“呃,有這回事,”魯迅先生說。
這種說,在某某人說的“說”後麵用句號。
怎樣連用引號和點號
寫文章,往往要引用別人的話。這種引用,一般需要在引文上加引號和點號。那麼,引文末了的點號放在引號之內還是之外呢?
1.完整地照錄別人的話,末了的點號放在引號內
例如:
一個朋友說:“我們不是單靠吃米活著的。”
2.把引文作為寫作者一句話的一部分末了的點號放在引號之外
例如:
“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在開始的時候,就得有個盤算,才不致“失之毫厘,謬以千裏”。
3.引語末了是問號或歎號
這種情況下即使作為作者的話的一部分,一般也要予以保留。例如:
入了這座山,真有“處於雲中,不知該走哪兒?”的感覺。
4.引文前邊用了冒號,引用的是一句話的一部分
即原文在引文末了處沒有斷句,句號宜放在引號之外。例如:
他指出:“真正的理論在世界上隻有一種,就是從客觀實際抽出來又在客觀實際中得到了證明的理論”。
原文“理論”後是逗號。因此,隻引到此處時,句號應放在引號之外。
怎樣連用括號和點號
括號的作用是標明號內的話是行文的注釋。那麼,括號內外的標點應該如何運用呢?
1.內括號
括號裏的話如果是注釋句子裏某些詞語的,這種括號叫句內括號。句內括號要緊貼在被注釋的詞語後邊,括號內可以有標點,但最後一個標點(問號、歎號除外)應省去。例如:
(1)第二步工作叫掐絲,就是拿扁銅絲(橫斷麵是長方形的)粘在銅胎表麵上。
(2)如果想對中國古代史的史料有一個初步的了解,可以參閱《四庫全書簡明目錄》(一九五七年古典文學出版社出版了鉛印本。此目錄包括經、史、子、集)、《書目答問補正》(清代張之洞撰,範希增補正。一九六三年中華書局出版了鉛印本)史部的有關部分。
2.外括號
括號裏的話如果是注釋或補充整個句子的,這種括號叫句外括號。句外括號要放在句末的標點之後,括號內如果是句子,可以用句號。例如:
(3)全國各族人民間的大團結萬歲!(長時間的鼓掌)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全場起立。熱烈的經久不息的鼓掌,轉為歡呼。)
(4)……這些都應該學習,但是從大處看,應當作為學習的主要對象,還是它的人物描寫和結構。(請不要誤會,以為《水滸》的其他方麵就沒有可供我們學習之處;不過,此篇專談它的如何創造人物與如何結構全局,所以暫時不談它的其它方麵。)
怎樣使詞語具有感情色彩
詞語不隻是記事記言的文字符號,而且是帶有一定的感情色彩的。而寫在文章裏的一個個詞語,就更會烙有作者喜怒哀樂的種種情感的印記。
詞語本身有褒貶色彩,一般說與感情的表達是一致的。譬如,臧克家在《訥諫與止謗》中說:“諷諫帝王,是冒險的事。批‘龍鱗’,逆‘聖聽’,需要大勇與大智。多少忠臣義士,赤心耿耿,盡忠盡諫,結果呢,有的被挖心,有的被放逐。比幹、屈原悲慘的故事,千古流傳。”作者連用“大勇與大智”、“忠臣義士”、“赤心耿耿”、“盡忠”、“千古流傳”等一係列褒揚之詞,盛讚盡忠盡諫的忠臣義士,飽含對他們的敬仰之情。同是這篇文章,作者寫“四人幫”時,說:“說到這裏,我們自然會想到‘四人幫’的所作所為。他們當道之時,得意忘形,淩駕一切。江青一句屁話,成為‘聖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以棒止謗,冤獄累累。人力無窮,天網恢恢,他們的滔天大罪,終於被清算。”作者連用“得意忘形”、“淩駕一切”、“屁話”、“以棒止謗”、“滔天大罪”等一係列貶義詞,甚至借助於痛罵,把自己對“四人幫”的痛恨、憤慨,痛快淋漓地傾泄了出來。一篇文章或用褒或用貶,愛憎分明。
在特定的語言環境中,一些作家用詞故意“倒行逆施”,褒詞貶用,貶詞褒用,也能收到很好的修辭效果。夏衍在《包身工》一文中寫包身工們的飯食“所謂粥,是用鄉下人用來喂豬的豆腐渣加上很少的碎米、鍋巴等煮成的。粥菜?這是不可能有的。有幾個‘慈祥’的老板到菜場去收集一些菜葉,用鹽一浸,這就是她們難得的佳肴。”這裏的兩個褒義詞“慈祥”、“佳肴”均為反語,帶有貶斥之意,揭露了帶工老板對包身工身體健康的摧殘及假仁慈真狠毒的嘴臉。魯迅先生在《為了忘卻的紀念》中寫了自己與柔石的交往後說:“他的家鄉,是台州的寧海,這隻要一看他那台州式的硬氣就知道,而且頗有點迂,有時會令我忽而想到方孝孺,覺得好像也有些這模樣的。”“迂”字,本意是指拘泥固執,不知變通。而魯迅用這個詞描述柔石的性格特征,是說他單純、認真和執著。非但沒有貶義,褒揚之情更加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