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這是篇幅一般較長的新聞報道體裁。它和消息相比,不僅需要五個W俱全,還要報道新聞事實的情節、細節。不僅要寫事,還常常要寫人,不僅用敘述的方法,還要較多地利用描寫、議論、抒情等表達方式,所用的材料不僅是新聞事實本身,還往往旁征博引各方麵的資料。通訊可以分為以下幾種:
事件通訊:這種通訊主要是較為詳細地報道某一個新聞事件。如搶救山西平陸縣中毒農民的《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弟兄》就屬於這類通訊。
人物通訊:這種通訊主要是寫人的事跡和人的思想的。人物通訊一般都是寫先進人物的,也有寫落後甚至是反麵人物的。著名的《縣委書記的好榜樣焦裕祿》即是一人物通訊。人物通訊有寫一個人的,有寫一群人的,魏巍的《誰是最可愛的人》就是寫群體的代表作。
問題通訊:主要是提出工作中、社會中、群眾生活中存在的問題——某個問題或某些問題。問題通訊,常常隻是提出問題,引起大家的注意,並不拿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概貌通訊:這類通訊的內容,一般是寫一個地區的麵貌變化,或記者到一個地方采訪,把自己的見聞寫下來。
怎樣看待魯迅作品集的命名
作為文學家的魯迅,作品豐富、文體繁多。魯迅作品集的名稱都令人奇怪,有的作品集的名稱甚至會讓人感到迷惑不解,其實,他的作品集的名稱都是具有深刻的含義。
《呐喊》是魯迅先生的第一部小說集,其中收了1918年到1922年的作品。這時,正是五四運動的高潮時期,魯迅要通過這些“革命文學”改良這人生。他的這些小說,“多采自病態社會的不幸的人們中,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同時,作者魯迅要借此大聲“呐喊”以喚醒“鐵屋子”裏沉睡的人們。魯迅把這些作品稱之為“遵命文學”,並且說:“不過我所遵奉的,是那時革命的前驅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願意遵奉的命令,決不是皇上的聖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揮刀。”通過這些,慰藉那在寂寞裏奔馳的猛士,使他們勇猛向前,同時不想把自己當年飽嚐了的寂寞再傳染給文學青年。
《彷徨》是魯迅在1924年以後寫的另一本小說集。當時《新青年》解散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隱、有的前進。魯迅看見許多戰友的中途變節,心境是淒涼的。但他並沒有停止戰鬥,在革命的道路上繼續“求索”,隻是方式方法有了改變,是“兩間餘一卒,荷戟獨彷徨”。《彷徨》正是魯迅這種心境的反映。
《朝花夕拾》是魯迅的一本回憶文集,是他在中年以後回憶青少年時代的一些往事的作品。如《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墳》是論文雜文集,寫於1907~1925年間,這都是一些舊文。魯迅說:“這總算是生活的一部分的痕跡。所以雖然明知道過去已經過去,神魂是無法追躡的,但總不能那麼決絕,還想將糟粕收斂起來,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墳,一麵是埋藏,一麵也是留戀。”更主要的是有人憎惡這些作品,作者把它們出版,是為了發展,為了鬥爭。
《野草》寫於1927年,是國民黨反動派發動政變後出版的詩文集。魯迅對蔣介石的反革命政變極為憤怒,他說:“我自愛我的野草,但是我憎惡這以野草作裝飾的地麵。地火在地下運行,奔突;熔岩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於是並且無可朽腐。”魯迅願把自己的一切貢獻給革命事業,和這個醜惡的社會共焚,因此,把自己的這文集取名《野草》。
《二心集》寫於1930年左右,當時國民黨反動派加緊文化圍剿,許多進步的刊物被查封,同時,一些反動文人對魯迅進行登峰造極的攻擊,有人說他“沒有講共產黨話的勇氣”,另有利用《文壇貳臣傳》來攻擊他,說他是“拿蘇聯盧布”的,魯迅對此麵無懼色,承認自己並不是統治者的“忠臣”,並且以此為自豪,這就是《二心集》的由來。
《華蓋集》(包括《華蓋集續編》、《華蓋集續編的續編》)“華蓋”一詞,來自星名,古人有交“華蓋運”的說法,對於和尚,交“華蓋運”能成佛,而對於凡人,華蓋在上,就要給罩住,隻好碰釘子。魯迅當年就碰了兩個大釘子:《咬文嚼字》、《青年必讀書》。魯迅先生用此來命名意在說明這些文章都是衝破重重障礙,經過艱苦鬥爭才發表出來的。
《且介亭雜文》共三本,寫於1934~1936年之間,當時魯迅住在上海四川北路山陰路的亭子間,是半租界地。“且”取“租”字一半,“介”取“界”字一半,“且介”也就是半個租界,這就是這本雜文集的由來。
《南腔北調集》寫於1932年~1933年。當時,有位作家,攻擊魯迅說話口吃,是南腔北調。魯迅先生說:“真的,我不會說綿軟的蘇白,不會打響亮的京腔,不入調,不入流,實在是南腔北調。”魯迅以此對這人進行了抨擊,同時,還暗示了自己的堅定的政治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