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怎麼了,看你美啊,不然我把你搶來幹嗎?”一個猛力到把我側翻朝裏的身子給搬回正麵,本能的我想掙紮起身。怎奈虛弱的身子抗衡得一男子的力道。
“剛吃過一次虧,我還能在犯第二次錯誤,滑滑的小泥鰍,我勸你還是老實些,省得有苦頭吃。”冷冷的聲音一一傳進我耳朵裏,身子瞬間冰凍住了,呆呆的望著他。
見我不反抗了,以為他的話起作用了,見他垂眼又要來吻,我急忙道:“原來你喜歡欺壓一個身體虛弱沒反抗能力女子,這位爺原來有這個癖好啊,哈哈,真沒想到呢。”看著他睜開的雙眼,譏笑著道。
手上的力度又重了,我不禁鄒了鄒眉頭,“叫我月,聽見沒,不許要我爺”沒由來的怒氣,我嚇的連忙點了點頭,“叫句我聽聽。”他又把頭低了下來,熱氣直吐在我臉上,不由的我輕叫出聲“月,唔…”話一剛落,嘴唇又被封上,他很輕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吻著我,接著柔情似火的啟開我緊閉的雙齒,探索裏麵的芳澤。
過了好久,他終於放過已經被他親的微微紅腫的雙唇,而我也喘氣呼吸涼絲絲的空氣,來降低身體的熱度。
“記住,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我說的要求沒人敢不從的,如乖乖順我,我會溫柔對你,如不是,那隻能說你有福日子不過,自找苦吃就別怪我無情。”又是冷的不能在冷的音,臉還是那板的不能在板的臉,吐在我臉上的氣息,現在都覺得是那麼的凍人。
輕輕敲門聲打斷了凍結的空氣,紅衣女子端來飯菜走了進來,繼續當什麼也沒看見似的走到床的跟前,柔笑著看著月道:“爺,姑娘的飯我給端來了,是您伺候你搶來的寶貝,還是我來伺候呀?”
他沒有理會她打趣的話,不緊不慢的下了床,“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好生伺候著。”回頭還冷冷看了我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唉,以後夏天不錯,他是個天然的冰箱,可現在是秋天,真冷哦。”被他看的渾身又是一哆嗦,不由感歎起來。
“啥?冰箱是什麼東西。你別傷出其他毛病出來好?”邊上站著那紅衣女子傻著問我。
“嗬嗬,沒事,沒事,我說胡話呢。”冰箱,我怎麼解釋,打著哈哈,趕緊去拿碗飯,“哎呦!”疼,我看了看疼痛的來源,原來是剛才他緊握的手腕已經紅紅一片,不疼才怪呢。
“呀,怎麼紅那麼厲害,爺平常蠻憐香惜玉的呀,好端端的手腕被弄成這樣。”說著從懷裏取一小瓶子,倒了點藥膏,輕輕塗抹在紅腫處,涼絲絲的,舒服多了。
“好些了嗎?”紅衣女子擦好輕輕問我。我點了點頭。我張了張口,想喊她,可不知道名字,半天吐出個“謝謝”
她笑著看我,好象明白我想說什麼。笑了笑,端起碗,用勺子挖了口飯遞到我嘴邊,“我叫杜曉紅,是爺身邊的丫鬟,這裏是爺的別院,等你好了可以到園子裏走動走動,風景還是挺不錯的呢。”
吃下嘴裏的飯,也笑了笑,“紅姐姐當他的丫鬟到是委屈了你,你人又漂亮,性格又那麼好,尤其笑容,好親切哦,就像親人一般的溫暖,我叫你姐姐好不?。”唉,我人生地不熟悉的,還是趕緊套落一下人際關係,比起孤身奮戰肯定是有利於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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