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人如其名,很有殺手氣質!
老遠看到他,我就感覺到一股陰寒,然而全身熱血沸騰,久違的激情湧上心頭!想當年老子金戈鐵馬,意氣飛揚,拳打歐美腳踹撒哈拉,一刀捅倒東南亞……
(抱怨下,逐浪波折號竟然不能劃分段落,鬱悶!隻好用省略號替代——)
要對付他我還得想點招,要不,今天就得掉級了……
想什麼招呢?子萌給我出了個點子……
我走過去,攔住快要進入殺手樓的一滴血,沉聲道:“我家主人想跟閣下談筆生意!”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冷聲道:“談生意可以找樓主,在下沙發,不管生意,隻管動手!”
我哼道:“一滴血,不要不上道!我家主人看得起你才親自來這一趟,別的人不值得我們信任。”
他見我道出他的身份很是意外,皺眉道:“你家主人是誰?”
“來茶鋪一敘!”
說完扭頭就走,再不回頭瞧他第二眼。
一滴血靜默片刻,然後快步跟上來,我聽到後麵傳來的腳步聲不由笑了——看你還不上鉤!
子萌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在茶室裏蒙著麵紗,靜坐喝茶。
她本來就是皇族的後裔,賢士村人過的又是錦衣玉食的貴族的生活方式,骨子裏自然就流露著一股高貴,不用刻意裝飾也自氣勢淩人。
我恭恭敬敬得往她身後一站,把她的派做的更足一些。
一滴血見了這架勢,不由拘謹起來,子萌沒發話讓他坐,他隻好站著說話。
子萌輕呷一口茶,以久居上位,頤指氣使的語氣,慢條斯理地道:“久聞一滴血大名,殺人如作藝,手法精巧,從不沾一滴血!死人麵無異狀,好似沉睡,無人能查出死因……我有一個宿敵,武藝極高,尋常殺手都不能接近其身,不知先生可否為小女子解憂?”
一滴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血謀人幹的就是無本買賣,隻要酬勞夠足,何人殺不得?”
子萌道:“好!先生快人快語,我也不繞彎子了,這是目標資料和酬金!”
子萌扔過去一個小鐵盒,這個鐵盒有些眼熟,不就是汐憂婆婆私人寶庫裏裝著一條水晶項鏈的那個嗎?
我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一滴血拿起鐵盒,小心翼翼打開,裏麵有一張紙和一條項鏈,紙被項鏈壓在下麵。
這條項鏈就是他的催命符,因為它正是魂鎖!可笑的是,下麵的紙——也正是官府用於緝拿他的畫影圖形!
一滴血拿起魂鎖,卻不看下麵的紙,這就是亡命徒的本性,如果酬勞不能打動,一切免談。
端詳越久,一滴血目光裏的貪婪越多,久久不忍釋手,而我則乘機念動咒語,啟動魂鎖的鎮魂大陣。
“不管要殺的是誰,這單生意血某接了!”
一滴血收起項鏈,翻開紙片看時突然呆了。他頓感不妙,待要動手卻發現手腳忽的一麻,渾身綿軟無力, 一道烏光射入他的眉心,驚懼而冰冷的眼神漸漸渙散,如同人之將死;漸漸的,身體也越來越輕,筋骨似被軟化,緩緩傾倒在地。
我上前用鐵鏈牢牢將他鎖住,又在外麵套了件寬大的白色法袍,這樣便沒人認得出他是哪頭驢了。
魂鎖還不能拿回,我將它戴在一滴血的脖子上。
付了茶鋪老板10金幣的幫忙費和掩口費,架起一滴血從後門出了茶鋪。
在殺手樓眼皮子地下緝拿殺手,被他們知道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為了前程大計著想,不得不如此。
大牢就在衙門的後麵,離得不太遠,我們避過大街專走胡同,費了好大周折才把他弄到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