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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兩個妖精的麵前,看著她們被揍得通紅的臉,再有點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剛剛我曾經瘋狂的扇了她們兩個十幾個耳光,雖然我有自己的理由,畢竟還是打了女生,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恥辱。同時也對這兩個妖精的麻木感到憤慨。
我幾乎將想到的所有辦法都使用了,但是她們依然處於那種麻木的狀態,就是不願意麵對現實。連我對貝修拉背叛的解釋都充耳不聞,連我鼓惑她們,答應幫忙讓她們親手將那些關於契約的資料銷毀的提議都置若罔聞。我真是有點頭暈了,才衝動的動了手,剛剛將火氣發泄出來,就馬上後悔了。眼見著她們這種行屍走肉的樣子,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慢慢的走出去,關上門。看著一臉擔心的月妮,我失望的搖頭:“我能想到的辦法都用過了,可惜沒有半點效果。”
月妮拉著我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我們可以慢慢的想辦法,總會能夠讓她們清醒過來的。她們也的確太不幸了一點。”
我搖頭:“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施舍的。不幸絕對不能成為逃避的借口。”
月妮撅起了嘴巴:“人家是在安慰你嘛,偏偏給人家講什麼大道理。真是的。”我連忙緊緊的抓著她想鬆開的手:“我當然知道月妮的想法,剛剛不過是一時感慨的無病呻吟罷了。我們還是再商量一下怎麼辦吧,我真的不想在這裏耽擱太多的時間。”
月妮那裏會真的生我的氣,抿著嘴巴笑:“算你識相。我覺得她們這樣子絕對不正常,因為你想到的那個仇恨刺激的方法已經是非常的難得了,她們怎麼也不應該無動於衷的。。。你想她們是不是受到了那個什麼契約的反噬?畢竟那個契約是被人改變過的,究竟半途中斷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誰也沒有辦法確認。是不是?”
月妮這個想法我當然也曾經考慮過,然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將她們救下來是不是正確,這樣的行屍走肉的生活似乎還不如直接死掉或者成為某種人的附庸。所以我一直在避免確認這個問題。
現在聽到月妮的提醒,已經不能再裝傻了,於是無奈的道:“如果想知道她們是不是受了契約反噬的影響,我認為我們還是得先拿到關於契約的資料查閱之後才行。”月妮點頭:“那我們就去拿啊,現在那個院長表麵的財產都已經被現在那些掌權的家夥分光了,我們隨時可以過去拿隱藏起來的東西的。”一邊說一邊笑起來:“就當是我的第一次盜竊,好不好?”
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故意板起了臉孔:“我教你的東西都練習了麼?現在就想實習了?我得好好的考察考察才行。”
月妮撇了下嘴巴:“你先前教的那些都絕對沒有問題,最近隻顧著和人家逛街,根本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我倒,逛街可不是我的要求。。。不過和月妮沒有辦法說理就是了。捏了下月妮的P股:“不管怎麼樣,你都得聽我的,否則我可不敢帶你去。”月妮欣喜的點頭,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我不禁嘀咕起來:難道做賊真的值得這麼興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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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歧院長奧斯洛.布雷德的住所是整個學院最偏僻的一角兒,這裏是包括所有人在內的禁區。名義上當然是冠冕堂皇的研究魔法避免閑人打擾,實際上存在什麼齷齪的東西就隻存在於那些閑心難忍的學生的想象當中了。
自然,一輩子單身的奧斯洛.布雷德也曾經將自己這個惹人話柄的問題形容成‘是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魔法研究的事業當中’的偉大奉獻,即使有人嗤之以鼻,倒也有很多愚蠢的家夥為其撰寫名人錄以及誇張的渲染。或許隻有我和月妮這個樣子有機會到這種地方進行工作的盜賊,才能夠明白那些所謂的名人傳奇的一生有多麼不切實際吧。
奧斯洛.布雷德的死被封鎖在了有數的幾個人的心裏,這裏依然還是他的禁區,不過已經是名義上的東西了。
我和月妮小心的轉悠了一圈之後,不意外的發現明麵上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拿之一空。而我還在某些蛛絲馬跡上發現了其他同行光顧的事實。還真是難為這些勤勞的人們了。當然,我也不會錯失這個教導月妮的機會,將其中幾處明顯拿出來給月妮講課,月妮不斷的點頭,學的異常認真,讓我非常的滿意。等到月妮真的明白了,並且按照我剛剛傳授的方式找到了幾處相對隱秘的痕跡時,我忍不住鼓勵的給她一吻,當然,即使她沒有穴道任何東西,我也不會吝嗇的送她一個安慰的吻的。
更讓我啞然的就是,我根本沒有不要多做說明,月妮自然就可以從一點的知識當中舉一反三,自己想到了很多方麵去,甚至還包括了如何避免留下這種痕跡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月妮了,她總是讓我感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