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拚命地反抗,但是畢竟人少力孤,她嚇壞了,嗚嗚直哭,但是嬌娘卻毫不手軟,對她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
六娘也被沈蔚藍的狠戾手段給嚇到,哆嗦著身子道:“十三娘,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六姐姐還沒看出來嗎?我幫你清理門戶啊!這丫頭,給了我的丫頭二百兩銀子,又給了她這包藥,想讓她毒死我,我就得讓這丫頭知道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沈蔚藍慢吞吞地說著,站起身,“好了,六姐姐,我打擾了這麼半天,也該走了,我隻希望,有的人啊,做事還是用點腦子!”
說完,她在六娘恐懼的注視下,帶著大隊人馬離去,在她們離去後不久,珠兒便七竅流血而亡。
與此同時——
文二夫人麵露詫異的神情,“你是說,昌平郡王世子的意思是,咱們兩家做親家,再送個丫頭進宮做太子側妃?”
文墨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他是這麼說的!”
“你答應了?”
文墨又點了點頭,頗有些醉意朦朧地脫掉外衫,躺了下去,“我答應了!這麼好的事,為什麼不答應?”
“你傻啊你?”文墨夫人氣壞了,不禁有些口不擇言。“你真信他的話啊?他要是想講和,在遼城的時候為什麼不講?就是他們,把我關在牢裏,要不是九娘聰明,我現在說不定還在那裏關著呢!你居然還要跟他們合作,老爺,你走走心吧!”
“頭發長見識短的玩意!”文墨不耐煩地罵了她一句。“你先出去,我要睡覺了!”
文二夫人氣的,還想說幾句,卻見文墨那邊已經響起了一片鼾聲。
須臾,大夫人連聲通報都沒有,便帶著人闖了進來,“老二,弟妹,你們兩個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無法無天了,你們知不知道,那丫頭帶人闖進了六娘的屋子,毒死了六娘的丫頭!報官!必須得報官!不然的話,我就進宮去找娘娘給我評理去!”
文二夫人也沒好氣,“大嫂有本事趕人就自己去,別找我們,我和你二弟從來都是不管事的,大嫂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家,說是丞相府,大事小事又什麼時候輪到過我們做主?現如今有了麻煩大嫂知道來找我們了,對不起,我們夫妻都是沒本事的,管不了那丫頭!大嫂還是趕緊出去吧,沒見二老爺正睡著了嗎?大嫂雖說一把年紀,也該注意些!”
文大夫人氣得沒法子,隻得轉身出去,吩咐人準備馬車,她要進宮告狀。
大夫人剛走,沈蔚藍又來了,沈蔚藍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足足帶了八個美女過來,進門以後,也不給文二夫人施禮,徑自道:“你們幾個,趕緊拜見二夫人。”
八個美女齊刷刷地給二夫人施了禮,“參見姐姐!”
“姐姐?”二夫人懵了,瞪著沈蔚藍道。“十三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沈蔚藍淡淡地說。“父親不是膝下空虛嘛,我特地找了幾個姑娘過來,送給他,也好幫父親開枝散葉。”
二夫人隻覺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就吐了出來。
沈蔚藍擺了擺手,“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服侍父親呀?”
這些姑娘早就被她調教好了,聞言,吃吃笑著闖進了內室,文二夫人身邊的人攔也攔不住。
剛剛才睡著的文墨不意外地被她們給折騰醒了,沒一會兒,就沉浸在了溫柔鄉中。
文二夫人用手指著她,哆嗦著道:“你……你……你好啊!”
“我當然好了,倒是二夫人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可要保重身子。我就不打擾二夫人了,告辭!”沈蔚藍來的快,去的也快,如一陣風般,惡心完二夫人,就徑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宣宸看著她輕鬆自在的微笑表情,忍不住笑道:“記得提醒我,可千萬別得罪你,你這些小花招若是使出來,可真是會要了我的命的。”
卻說大夫人,到了宮門口,她卻被攔住,原來今天大年初一,是皇族親眷入宮拜年的時候,除了皇族親眷,隻有極少數大臣可以進去,旁人一概進不去。
懊惱之下,她來到沈府,打算去威脅恐嚇一番隨氏,結果卻連門都沒進去,就讓人給轟了出來。
她沒法子,又來到昌平郡王府,昌平郡王和王妃壓根就不在家,二人去了宣郡王府。
她這會子也折騰的筋疲力盡了,隻得灰溜溜地回了家,打發人把珠兒的屍體丟去亂葬崗。
經此一事,府中的知情人都對沈蔚藍的手段略有了耳聞,一般人都不太敢來招惹她,遇到她的丫鬟出來打水什麼的,也盡都躲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