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車,一路無話,隻有出租司機曖昧的眼神,讓人吃不消。
阿笑則當起了駱駝,埋在野狗懷裏不敢抬頭。
野狗輕輕的抱住阿笑,心裏沒別的想法,隻是感覺這是哥哥對妹妹可承受範圍內的親密動作。
野狗那會知道,自己會這麼想,別人可不會這麼看待。
‘這小兩口...',這是出租車司機對兩人的看法。
到了野狗所住的公寓,付了車錢,野狗就將阿笑帶進了自己的家門。
野狗為圖個清淨,將整個公寓都買了下來,反正浩劫裏有的是有錢人,冤大頭也多。
錢,野狗現在不缺。
一個人住,房間自然出多。
看天色還早,兩人到了客廳聊了起來。
阿笑聽到野狗一個人住,很吃驚。
在阿笑的認知裏,野狗應該是那種拿著普通工資,跟父母一起過生活的男人。
讓阿笑更沒想到的是,野狗還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
靠的是遊戲裏的虛擬財產過活,還活的很挺滋潤。
讓阿笑佩服的同時,眼神裏的某種神色也更加濃烈了。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沒結婚,沒確定戀愛關係,兩人自然是睡兩個房間。
隻是野狗睡不著呀,一想到自己家裏竟然住進了一個可推倒的妹子,就睡不著呀.
10點左右,野狗鬼使神差的跑去敲了敲房門,問住的還習慣嗎?
當發現那房門是從裏麵反鎖鎖死的,感知出裏麵的人已經睡熟了,打了自己一個巴掌,將腦海裏的邪念趕走一點,就去訓練室裏進入高強度的訓練,一直練到深夜,累的不行時才回到房間,沾床就睡,睡的跟死豬似的。
淩晨時,宗師級的感知讓野狗知道有人進了自己房間,不過感知出沒有任何殺氣,也就不去理會,繼續睡自己的覺。
清晨,醒來的野狗發現餐廳裏已經準備好了早晨,伊人已經不見,隻留下一張紙條。
上麵寫道:真是大笨蛋呐,這是你家呀,你不是有鑰匙嗎?哥哥,對不起了,本來想昨天晚上,用自己給你賠禮的,不過是你自己沒有好好珍惜機會,可不能怪我哦?哥哥,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關你生死的大事,對不起了。萬般無奈下將你給卷了進來。我呀,是我家族的下一代家主候選人之一,我在這裏躲了三年,本來以為可以逃掉這場紛爭,但是沒辦法~,昨天跟你見麵的那個人,是爸媽給我介紹勞什麼子的婚約者,說什麼嫁給他,就可以用他的家世幫我繼承家主之位,真是可笑啊。對不起了,拿你當擋箭牌,哥哥,快逃吧,那個人心胸狹隘,等他知道我從你家裏出來,絕對會派人刺殺你的。我回家去了,去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哥哥,你還有命在的話,我絕對絕對會將自己交給你的......
野狗看到紙條,直接一拳打在地板上,曾經有一個軟軟的妹紙想獻身自己,但自己沒有珍惜,等失去時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個機會的話,野狗會直接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