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大道直通山頂,隔絕了不少的紛繁,徒添了許多哀怨,各種傷感悲鳴的曲調,在這一刻也全都湧現出來,就像是一個孩子在那裏無理取鬧一樣。
張翔看著這崎嶇的山路,像是一條蜿蜒的邱腹一樣,張翔的心,不知何時起,也隨著這條不平的道路,奔襲到了山頂,一股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山穀之中,一時間,竟不絕於耳。
再次看著這蔥鬱的灌木,似乎也在訴說著他的不舍還有悲怨,原本昂首向上的趨勢,卻不知怎麼的,顯得一副萎靡的狀態,全然不知這幅麵貌已經被張翔給看穿在了眼裏。
張翔不由歎道: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少華山頂端,一個大肚舔舔的佛喃,看了看山腳下的兩人,不由的閉上了眼睛,稍微想了一會之後,便再次張開,這麼反複幾次之後,便衝了出去。
他的速度不可謂不快,隻在眾人眨眼的瞬間,便失去了大肚佛喃的蹤影。眾弟子倒是習以為常,反觀李維不禁一絲驚歎:真是沒有想到,師兄的武藝,又精進了不少。”
大肚佛喃當然不知道這些,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故意地去炫耀。這麼多年,見到的人太多了,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再次提起他的興趣,唯一能夠做的,估計就隻有在這清幽之地,潛心修煉,祈求百年歸土之時,能夠尋覓成仙修神之道。
大肚佛喃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就要上來的二人,其中一人天庭飽滿,地闊方圓,渾身那好似硬鐵一樣的肌肉,或許能夠把他的特點暴露無疑,腰上別著的那把短刀,似乎也在發出一絲怨氣。
反觀另外一人,短短的頭發,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麵容,很難想象世上會有如此俊秀的麵容,那簡單的一笑,更是給人感覺如沐春風。緊身的外衣中,隱約能夠看到裏麵那健美的肌肉,與第一人是惶恐而不相多讓。
大肚佛喃心頭一觸:好強的氣場,這難道就是這一次的對手?光是第一個人的那股殺氣,就不禁讓人後退幾步,更可況還有前麵這個不知道底細的家夥,看來,這又是一場硬仗。”
二人走近才發現到大肚佛喃,也是相視一眼,尤為驚恐,眼前這人一臉橫肉,大腹便便的樣子,更加讓人覺得好笑,可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又讓人心生疑惑。
大肚佛喃看著二人,肚子微微一挺道:“你們幾個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我少華山搗亂,念你們幾個是初犯,還是快點回去吧。”
張翔和歐陽瘋更加吃驚,眼前的這個佛喃,居然是用腹語在和他們交談,並且看他悠然的樣子,可以想象其實力到達了一個多麼恐怖的地步。
張翔做了一個禮道:“老先生,請束我們多禮,這一次前來,主要是為了一個女子前來,本並無惡意,還請老先生放了那位女子,我們即刻便會下山。”
“放肆,從來還沒有誰敢在我的地盤上要求我冥伯牙做什麼,兩個後輩好生大膽。”大肚佛喃道。
“既然如此,那請恕晚輩得罪了。”張翔再次做了一個禮道。
張翔拔出電劍的刹那,隻覺得一股碩目的寒光,禁不住地向著四周開始蔓延,甚至連周圍的野草,也被這股力量影響下,紛紛低下了頭,避開張翔的這一擊。
冥伯牙感受著這一股強勁的力道,不禁失聲叫道:“蒼冥,怎麼可能,它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說歸說,還是要繼續下去,卻見張翔一劍劃過,在冥伯牙的周圍製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裂痕,而歐陽瘋,此刻卻站在那裏不動,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就算你拿著的是死神的佩劍,你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過來嗎?”冥伯牙麵無表情道。
張翔此刻也對歐陽瘋的行為覺得怪異,沒有理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是想要考驗自己的耐力,還是什麼?張翔不知道,不過,他倒認為,這是一個更好磨練自己的機會。
“不用,隻有我一個人就足夠對付你,就讓我的兄弟好好休息一會好了。”張翔冷冷道。
冥伯牙點點頭,便不再說什麼,也許是看透了什麼,也許就是其它了。隻是冥伯牙知道,天機不可泄露,這一切的一切,還是順其自然,讓他們隨遇而安好了。
張翔在半空之中,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電之炎,卻見一股閃電,朝著冥伯牙悄悄地溜去,在接近冥伯牙的身邊時,那道閃電才暴露了他原本的麵貌,變成了一股赤炎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