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休息了一會,接著向著陷空島深處走去。一路上的風不停的擺動,從最開始的一絲柔弱,最後變成了肆虐,接著讓人張不開眼。
這鬼地方,張翔不由開始暗罵,李維跑到什麼地方不好,居然跑到陷空島這個四麵環海的地方,越往上的話,風勁就開始加大,風刮得讓人張不開眼睛。
這種情況過了好久之後,才漸漸停下來。在張翔的前麵,一大隊的人馬擋在了那裏,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盔甲,手持鐵斧的大漢,那人的腦袋幾乎能夠照出光亮,一雙眼睛在那裏死死地盯著張翔,手中的鐵斧更是閃著寒光。
那人看著張翔冷冷道:“你就是之前重傷我賊首團的那個小子?我是賊首團的幾大團長之一淳於導,免得你死後,還不知道是死在誰的手裏。”
張翔上前道:“你也給我聽好了,大爺我叫張翔,是將來要成為死神的人,到時候見了你的先祖,不要忘了是被你大爺張翔殺掉的。”
“哼,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看招。”淳於導大怒道。
淳於導的鐵斧隨著他手的擺動,向著前麵的張翔劈去,鐵斧好像一隻離弦的劍一樣,不受控製地朝著張翔劈去,張翔接下了這麼一招,隻是覺得這一招過來之後,周圍濺起滾滾地塵土,瞬時封閉了張翔的視線。
不過,張翔也不是吃素的,轉身就是一劍,劍身的威力雖然沒有淳於導那樣濺起滾滾塵土,但所造成的效果,也是不容小覷,令淳於導吃了一股後勁。
淳於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由得被磨出了幾個血泡,氣得他雙手緊握鐵斧,接著,直接一個跳起,鐵斧瞬間從高空落下,而他的目標,正是讓他吃了後勁的張翔。
見到淳於導開始出招,張翔很輕鬆地拿著電劍,在周圍架起了一層電力。但等到淳於導的鐵斧真正落下來的時候,張翔才感覺到了可怕,不是一般的可怕,非常震驚於淳於導的這股力量。
卻見淳於導的鐵斧和張翔的電劍交彙的那一刻,無數的火花被瞬間濺起,火花消融的那一刻,又是一股接著一股的後勁向著張翔這邊壓過來,令張翔又後退幾步。
張翔見不妙,當下抽手把劍按在淳於導的手臂上。淳於導自然知道張翔到底是什麼意思,便著急地抽手,最後,還是在被張翔的電劍撕開一個口子才算作罷。
不得不說,張翔的電劍擁有一種麻痹的作用,凡是被電劍傷到的人,都能夠感受到一陣麻痹,一種肉底深處的麻痹,更有甚者,幾乎想把受傷的地方給切掉。
淳於導也是久戰之人,自然不會動起這樣的心思,隻是聳聳肩,單手玩起了花樣,一把鐵斧在他的手上,像是一個頑皮的靈猴一樣,向著張翔的身上開始亂竄。
退卻幾步,這種情況方才好了些許。但是當淳於導再次靠近之後,張翔的電劍在淳於導的麵前,就像是一個沒用的玩具一般,幾乎沒用任何抵抗能力。
不知何時起,色狼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周圍不時間,能傳來幾聲慘叫,緊接著,這種慘叫聲被繼續下去,甚至到了後來,這種淒慘的聲音變得更加悲壯,但是這種悲壯隻是對對方來說。
管不了那邊的色狼,要是他真的有兩下子,一定能夠在這個地方磨練自己,如果不行的話,就是把他弄得再厲害,也無非是在吹噓自己,算不得什麼本事。
電劍朝著淳於導刺去,帶著所有的怒氣向前刺去,卻不知怎麼了,電劍在快要到達淳於導的麵前,忽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無力。
淳於導見此,不由一樂,接著抽手就是一斧子,鐵斧順著張翔的電劍,在張翔的手臂上擦肩而過,肩膀上瞬間多了一個小小的劃痕,手臂開始滴著鮮血。
手臂上的鮮血沒有順著手臂就這樣流下去,反倒是流到了電劍之上。卻見電劍好像是一個好久沒有吃過飽飯的乞丐一樣,瘋狂地吮吸著張翔手臂上留下的血液。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三分鍾,但是這三分鍾,對於張翔來說,就像是三個小時一樣,一邊要防禦淳於導的襲擊,另外一邊更是要提供血液給這個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家夥。
張翔最終將這個家夥的怪異舉動暫時規劃成修煉,或許隻有這個解釋,才是最合理的,也的確隻有這個,才是最有可能的,張翔可不認為,自己的爺爺留給自己一個廢柴的武器。
和張翔想的差不多,電劍吸收了張翔的鮮血之後,原本的那層電力逐漸退卻,變成鮮紅,但是張翔能夠感受到,原來的那股能量沒有消失,反倒增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