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朝前行走著,這條街道其實,根本就沒有太長的軌道,可是,在張翔的眼中,他就好像是一條走不完的路一般,總是在那麼不經意之間,弄上這麼一點小插曲。
這不,插曲再次出現,眼前是一些看著很痞氣的學生,那些學生看樣子,和自己的年齡相仿,可是,在他們的臉上,張翔卻發現了一絲笑意,有陰笑,有狐笑,或許,還有諂媚的笑。
可是,這些東西重要嗎,如果非要一個答案的話,張翔隻能說是不重要了,因為他們的下場都隻會有一個,那就是死亡,倒不是因為張翔心狠,如果要怪,就隻能怪這些所謂的冥界,還有無能的華夏政府,還有那個軟弱的死神。
不,也許,死神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怕的隻是他的手下罷了,那些所謂的跟隨多年的兄弟,卻為了一己私欲,和死神大打出手,那個時候,死神對自己說過的話,張翔還曆曆在目,就好像是有無數的鋼針,紮在自己的心上一樣。
也許,自己是幸運的,但同時,自己也是不幸的,從小便得不到所謂的父愛還有母愛,甚至在明白了父親的苦心之後,又發生了那些變故,這難道是命運在向自己宣戰嗎,如果是,張翔接受這個挑戰。
這些學生,也看見了張翔,其中一個帶頭的,剃著一個板寸頭,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拿著一根短棒,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全都如法炮製,拿著一根短棒,向著張翔就這樣襲來。
張翔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對自己動手,但是他清楚一點,那就是眼前這些無故對自己動手的家夥,一定是自己的對手派來對付自己的,所以,張翔也不需要和他們廢話什麼。
剛剛一個照麵,張翔就一腳踢翻了前麵的那個學生,可張翔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反倒是加緊了攻勢,接連在這些學生之中,製造了一股又一股殺意。
剛剛帶頭的那個看起來很高傲的家夥,此刻再看向張翔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股銳利的氣勢,甚至還有一點害怕。其實,他又哪裏能夠想象到眼前的這個看似學生模樣的張翔,居然能夠爆發這樣的威力。
張翔走到了剛剛還很狂傲,現在卻在地麵不住顫抖的那個學生麵前,一把抓住了他:“小子,快說,是誰派你過來的,再不說出來,小心我扭斷你的腿。”
這句話,如果是在剛才張翔說出口的話,對方一定會把這個當成是一個笑話,可是要是在現在說起來,那就非常具有威懾力,這股力量很快就壓的那個學生喘不過氣來。
“啊,我說,我是,這一次,是前麵那個家夥叫我過來的。”那個學生還在不住地呻吟著。
張翔放下了這個學生,再次望著遠處,卻見前方一個人正在看向這裏,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大刀,渾身也被一身的黑衣皮甲給完全覆蓋,好像被上天給凝視了一般,望著自己這邊。
這個人,給了張翔一種很特別的感覺,總是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而再次看著他伸手拿刀的那個動作,張翔的眼前豁然一亮,那種感覺,沒錯,就是之前的那些賞金殺手。難道眼前這人,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那人語氣雄厚地張開大口:“死神的傳人,你這個小子還真是狂妄,居然敢接連傷了我們殺手部落的兩員大將,今天,就讓我殺手雄,來好好的教訓你。”
張翔不由得搖了搖頭,悲催,為什麼壞人的開場白總是那麼的單調呢,算了,還是出手解決眼前這個家夥吧,他的樣子,也實在可氣,也難怪張翔會發如此大的火了。
可是,對方的出手方式,就是和那些人有點區別了,隻見他一個秒刀過來,刀身還沒有到達張翔的身邊,殺手雄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到了張翔的身邊。
眼見大事不好,張翔想要退後幾步,在此時已經是完全不可能了,張翔在自己身邊架起了一道防護網,用來防護起對方的招式,好在,最後終於起到了一點效果,要不還真的悲催了。
殺手雄也沒有和張翔再廢話什麼,再次出手下,帶動起空氣的利刃,向著張翔這邊撲來,壯碩的殺手雄運用起這樣的一招,就好像是猛虎下山一般,引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動。
張翔不由得往後麵多退了幾步,因為此刻,也隻有退後幾步,才能稍稍緩解空氣壓強減小的這個差距,或許,也隻有這樣,才能躲避殺手雄的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