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江兮淺頓時隻覺得心跳得好似鼓點般,咚咚咚咚,那種感覺好似要跳出來了般,趕緊推拒著楚靖寒的胸膛,“你快去吧,我……我先去浴房了。”
話音未落,她徑自提著裙擺,一路跌跌撞撞,看得楚靖寒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丫頭,怎地這麼不仔細,萬一跌著碰著了咋辦。
他搖搖頭,跟上去。
浴房中,江兮淺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自己居然穿著嫁衣過來了,心中大囧。
不過好在浴房中備有軟榻,她對著銅鏡,想要將頭上的鳳冠取下,可反著手,試了好幾次都不行,還扯得頭皮生疼生疼的。許是這近一年光景被眾人捧在手心嗬護得久了,難得的竟然生出了嬌氣,癟癟嘴。
楚靖寒跟上來就看到某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站在銅鏡前,嫁衣的外衫已經退下了,僅著紅色的中衣,身段窈窕,前凸後翹,想要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喉頭上下滑動著。
“討厭!”
聽到那丫頭的嘟噥,他搖搖頭,順手從後麵給她接下鳳冠放到小香幾上,順手擁著她,在她側臉再次落下一吻。
“都怪你!”江兮淺撅著嘴,鼓著腮幫。
“好,怪我,怪我。”誰讓他為了不讓別人打擾他難得的洞房花燭,將所有的宮人全都遣退了,甚至侍衛都被趕到了宮門外,沒有他的命令不許靠近半步。
抬手,拆下固定她青絲的珠釵翠環,那一襲宛若海藻般濃密的發絲頓時披泄而下。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相擁著,“兮兒,我們一起沐浴,好不好,嗯?”
聲音低低沉沉,耳畔濕濕熱熱的觸感,還有他可以營造的曖昧氣氛,江兮淺隻覺得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可這些事情遲早都是要麵對的。
等不到江兮淺的回答,楚靖寒已經很是自覺地除去自己的衣衫,順手將江兮淺也拉入浴池中。
“啊——”
江兮淺驚呼一聲,然後隻感覺到渾身濕熱,立在浴池間,雙手環胸,“你……”
“兮兒,我們成親了。”楚靖寒一如既往從背後環著她的腰,幫她擦拭著。
熱氣漸漸從水麵彌散開來,強忍著胸口處想要炸開的衝動,楚靖寒竟然生生忍著,然後也顧不上滿地的衣衫,一把將江兮淺打橫抱起,足尖輕點,運起內勁,將江兮淺的發絲蘊幹之後,直接朝著她往軟床上一扔,而後整個人狠狠壓了上來。
肺裏的空氣寶貝他沉重的身軀擠壓著,她迫於本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隻是短短瞬間,呼吸被他那狠狠覆上來的涼薄的唇奪走。
這兩年來,從最初的戰戰兢兢,那樣的恐懼,那樣的壓抑,甚至……她居然扮作男子宣稱已有心上人時自己的無可奈何,唇齒間的糾纏肆意,放佛融進了世間最濃烈的情感般,那樣的感情,那樣沉重的深吻。
“兮兒,兮兒,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他的唇緊緊地貼著她的,唇齒間不斷地肆虐著,不複往日的溫柔,而是帶著沉重,帶著深深的發泄。
“你是我的,我的。”
“……”江兮淺隻覺得胸口好似都呼吸不了了。
那樣濃烈的情感,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掩埋起來,那麼深,那麼沉。
讓江兮淺不由的心頭微微酸楚,眼眶濕熱著,抬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臉,“是,我是你的了。”
“誰也搶不走,兮兒……”
“我在。”
“兮兒……兮兒……”
“我在,我在。”
“……”
但願君心似我心,非花時節,情到濃時;而盼,兩廂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