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陣法?”唐劉猛然變了臉色。原來當初在山陽城譚宅廢墟上,龍騰借藥老之力達到戰王強者的實力,在那位自稱六扇門銀捕代號變鈞的神秘人胸口上留了一掌,同時留下的還有一道極其隱秘的人皇陣陣法。唐劉猛然醒悟過來,“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嗬嗬···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早!因為你體內的那道隱藏的人皇陣,所以昨天你出現在紅衣大師的住處,對我來說不是什麼秘密!當然了,也包括你暗殺了那位假孫謙!”原來最後的致命一擊,正是這位青陽王府侍衛隊長的傑作,龍騰接著說道:“還記得死在你手上的另外一人嗎?石越大師的管家——石睿!在那種距離下,以你的實力,既然能夠暗殺石睿,當然也能夠殺了我,不過為什麼沒有殺我呢?我猜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們不想讓我死,我很有可能知道那批鬼切草的下落。”
“哦?我承認狄隴和假孫謙是我所殺,不過你說的那個石睿?為什麼也斷定是我殺的呢?那個時候我體內還沒有你的陣法吧!”唐劉冷哼道。
“用猜的行不行?假孫謙和石睿的死法,難道不覺得熟悉嗎?”龍騰笑著說,“至於這位石越大師嘛!我倒是很想叫你另外一個名字——申生,張府園賈渾大師的一名仆人。”
此言一出,幾人皆是一驚,“你——你怎麼知道?”
“真正的石越大師,很想得到我手中小還丹的藥方,而你似乎對我的藥方並不怎麼積極,石越大師應該是深居簡出性格乖張怪癖的,管家石睿也曾經說過,他的主子好像變了一個人,我想,真正的石越大師,應該在我們見麵第二天就被你們替換掉了!至於你的另外一個身份,是你自己告訴我的!”龍騰笑著說道。
“我自己告訴你的?”假石越疑惑不解。
龍騰微笑著將目光轉向假石越右手中指,那裏正戴著一枚玲瓏戒,“我想你一定記得我第一次出現在藥堂,那名接待我的夥計,右手中指根部有一圈皮膚明顯白一些,是帶過戒指之類飾物的緣故。”
“是嗎?那有如何?戴著戒指的人難道不多嗎?”假石睿冷笑道。
“是很多!不過那隻手卻是有些特別,因為那不是一隻年輕人的手,而且是一隻沒有幹過粗活兒的手,雖然用一些手段修飾了一番,不過很不湊巧,我略懂一些易容術,所以,那隻手的紋路,我記在腦袋裏了!”龍騰笑著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兒,“那名活計的名字,應該不難打聽吧!而且,你手上的紋路,也並不難見到!”
龍騰一番話,讓眾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連多塔都有些畏懼地望著龍騰,這家夥到底是人還是鬼,當初在藥堂之時,明明自己也和他一起的,這家夥卻是不聲不響地幹了那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