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老大,可以沒有……,不就是開個同學會而已嗎,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吧,快點啊,年年都這樣,咳嗽!當然,也要順便看看蕭若紫了。”隨便催促著,可是卻越說越小聲,他可沒忘記他自己可是用了足足一個鍾頭化妝的。
又是一個小時後,隨便終於忍不住了,“咣”的一聲,就踹開了鄭天羽的房門,一把拉住還在鏡子前梳頭的鄭天羽,拖著他就要走,邊說:“我靠!早就讓你再大學找個女朋友就好了,你偏偏就是不聽,就隻會想著那蕭若紫,搞得現在比小學生還要純情,打扮也要一個小時,我還真是頂頂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別拉了啦。”眼看身上那件隻有開同學會才會穿的西裝,開始被隨便拉皺了,鄭天羽急道。(作者:貌似我很久沒鄙視你了,現在再鄙視你下,什麼同學會,隻是高中同學會吧,不要誤導別人,小學、初中和大學同學會你好象是一次也沒去過吧。同學:94,94。天羽:咳!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要直接就給我講出來啊。小心我弱小的心靈被傷害了,你可要賠我。否則小心我罷工啊,嘎嘎。)
來到黃金海岸大酒店門口,一眼就看到了一位英俊男子——鄭天羽和李隨便高中時班長,徐遠誌在那裏走來走去,來回度步,一副著急非常的神色。
鄭天羽和隨便對視了一下,翻翻白眼,異口同聲,頗有默契,“我靠,就知道會是他。”
徐遠誌,GZ市浩海房地產與限公司董事長徐天的兒子,他們班的同學會年年都是他出錢舉辦的,其實就隻為了蕭若紫一人,從高中開始他已經追蕭若紫追了將近10年,李隨便他們經常以此來說笑話,“你們說班長大人,究竟需要追幾年呢?不會真像劉崖穀追王曉香那樣追20年吧,那可就經典了,會名傳千古哦。”
當然了,因為鄭天羽可是超級喜歡蕭若紫的,當然不會在背後談論她了,而且其實鄭天羽還是對她還是抱有幻想滴,想當年……
話說兩人走到班長麵前,“班長大人,晚上好!辛苦了!”鄭天羽和李隨便如是說道。
“哼!你們怎麼又來了?”班長冷冷的對著兩人,呃,或許應該是整個冷臉對著鄭天羽才對。
自從那年蕭若紫突然問了鄭天羽那句“你現在在哪個學校呢?人家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後,班長就沒給過他半點好臉色看,而且順便還牽扯上了李隨便。
“嗬嗬,啊,隨便,今晚的雲還真白啊。啊,哈哈。”鄭天羽假裝白癡,看著沒有半點月光的天空,空口說白話。
“是啊,是啊,我們進去吧,就不要妨礙班長大人等蕭若紫了。哈哈。”李隨便一本正經的說,說著還滿眼笑意的朝著鄭天羽望了過來。
那是第一次高中同學會,他們是在海天賓館開的。晚上十點,蕭若紫才帶著她那些保鏢大大,姍姍而來。她一進來就走到班長麵前(鄭天羽以為),誰知她卻是對著鄭天羽問:“你現在在哪個學校呢?人家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不過,他抬起頭隻見一陣狼光朝自己射了過來,額頭直冒冷汗,哪還敢回答。於是,那件事無疾而終。
開玩笑,她當然找不到了,那時就在鄭天羽要開學的時候他父親不幸去世。他看母親傷心欲絕,幾次都的自殺的傾向。他連李隨便那小子都沒有通知,就趕緊帶著母親回到了他那從沒去過的在太行山的家鄉。
那次他回來參加同學會時,還是因為母親的百般保證她不會再自殺,期間還勸說了他無數次,鄭天羽才回來準備再次高考的。不過沒想到的是李隨便那家夥竟然為了和他讀同一間學校,竟辦了退學手續,跑回來說要和他一起高考,鄭天羽低著頭如是想到著,心不由暖了起來,嘴角也出現了一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