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試圖勸降魏延呢。”沙摩柯毫無所覺,一副理所當然。
靠!難道魏延被我們抓住呢,心中頓時狂喜。“那我們就先去監牢吧。”某個標準的見‘強’忘友的家夥立刻拖著沙摩柯向監牢方向飛奔而去,口中還叫喊著:“隨便,你去把天生叫到議事廳去!”
還躺在地上的隨便聽此,也隻能帶著兩眼的淚水,無力的哼哼嚷嚷,“老大~,你真狠心啊~”語氣可憐得想受了傷的小狗。可惜的是,他卻連我的背影都望不見了。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敗得那麼慘嗎?”一走進牢房,就聽到黃忠在淡淡的說道。
隻見牢房裏有個赤紅臉,長鬢須,滿臉沮喪,全身無力似的躺在地上的青年人,卻正是魏延!“為什麼?”魏延語氣之間充滿了絕望之情。
“是因為你失去了霸王項羽的霸氣和傲氣!”寧逍遙轉眼一想就知道黃忠到底想做什麼,於是立刻接口說道。
黃忠早就知道了寧逍遙和沙摩柯進了來,等的就是這句話而已。他卻假裝不知道般,忙轉過頭來,抱拳鞠躬,“主公來此,黃忠未能遠迎,還望主公恕罪!”
“你就是寧逍遙!”魏延聽了,一臉驚訝的喊道。萬萬沒有想到剛才答話的就是我,頓時眼發精光,接著卻又無力的躺了下去。
寧逍遙臉帶微笑,淡淡的說道:“漢升不必多禮,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漢壽的人都情同兄弟,又怎麼需要這些虛禮呢。”偷眼望了望魏延,繼續說道:“況且你們都是漢壽的棟梁之柱,不必害怕我因此而怪罪你們的,你們這次立下如此大功,我都還沒想到應該獎賞你們呢。”說道著,停頓了下,似乎在想著要獎賞黃忠什麼,再次偷眼望了下魏延,卻發現他也在伸長耳朵屏氣凝神的聽著,寧逍遙心中好笑,臉上卻似乎很為難,“恩,不如我就把漢壽之位讓給漢升你吧。除了這我還真想不到應該獎賞你什麼才能抵得上這份滔天功勞了。”
黃忠立刻跪了下去,滿臉惶恐,額頭蒙上了一層冷汗:“主公,這萬萬不可啊,這隻是下官的本分而已,哪及得上滔天呢?還望主公收回聖言啊。”
“唉,你這讓我如何是好啊。不如,你自己說吧,隻要你想要的我一定想盡辦法也幫你得到。”
“主公有這份情誼,下官就已心滿意足了。哪還需要什麼獎賞的呢?”黃忠仍然跪在地下,冷汗直流。
“這……,那就留著以後再說吧。我們繼續剛才的吧。”說著虛抬了下手,示意黃忠站起來。
魏延聽了立刻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看得寧逍遙心中狂笑,“咦,魏延睡著啦。那我們就順便說說吧。唉,說起來,這魏延還真可憐,170級的超強人卻隻在劉表那做個校尉還是什麼的。”
“主公您說錯了,他不過區區一名曲長而已,哪是什麼校尉呢。”黃忠立刻指出了他的錯誤。
寧逍遙鄒著眉頭,一臉驚訝,“哦,真的是這樣嗎?想那蔡瑁也是知道魏延的實力的啊,怎麼連個校尉都當不了呢。”
“唉,劉表最重出身,魏延卻偏偏是貧民之子。劉表又怎麼會重用他呢。就連他這個曲長之位也不過是個代的,如果不是我們攻陷了巴陵。我想他現在也曲長也不是了吧。”
躺在地上的魏延聽得激動的抖動著身體,捏緊了拳頭,刺眼的血絲從拳頭中滲了出來,就快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了。
“哦,聽來這魏延還真是淒慘啊,聽得讓人直想掉淚,唉,真可……”
“啊!!!”魏延猛的跳了起來,仰天大吼,眼眶流出深深血淚,“我魏延豈用得著你們可憐,再說我非殺了你們!”說著就要衝出來,“咣哐!”,卻是被綁在身上的鐵鏈給拖住了。魏延大怒,用力一掙,憋紅了臉,全身力筋暴起,使他那本來就赤紅的臉變得更紅了,如困獅般大吼,“啊!!!”他身上的鐵鏈登時發出了“劈劈啪啪”的聲音,緊接著隻聽啪的一聲,鐵鏈竟已被他生生掙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