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之前也不知道他叫陳沐岩,還是我早上給大哥傳了張圖片,大哥才知道的!”
“你是說,我大哥讓你盯住宋冰來學校的目的,結果卻是如此荒唐?”
“是的,二哥,大哥沒跟你說過?”
“哎,我大哥那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再說宋冰有什麼好,都多大年齡了,一家子的軍人,你說即使以後在一起了,他的日子能好過麼?真搞不懂他是咋想的?他沒跟我說,我也沒興趣知道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噢……宋冰家裏是軍隊的?”
“行了,不該問的別問,我大哥追女孩子……嘖嘖……他層次太低!”
“二哥,那個陳沐岩不簡單,好像和沈墨蘭還是男女朋友!”
“什麼?葛二愣子早上被人暗算,躺進了市醫院,陳沐岩今天剛來上學,正好和沈墨蘭……等等,會不會葛二愣子的事兒就是那個陳沐岩幹的?”
“葛少?那陳沐岩有那麼大的膽子麼?”
徐誌傑也是西秦大學的學生?說話的是趙強和徐誌傑!葛二愣子就是葛少飛了!
徐誌傑、徐誌遠,是兩兄弟,趙強是徐誌遠的狗腿子……
陳沐岩暗暗歎了口氣,當日,在北羊山,他便對傲氣滿滿的徐誌傑沒有一絲好印象,看來注定……這些紈絝少爺,真是蒼蠅一般!不撞南牆不回頭!
葛少飛——陳沐岩先前還在想著,忘了鹹安市可不是班城,大醫院很多,先前沒在葛少飛身上留下識念,得花功夫尋找葛少飛住的醫院,沒想到無意中就有消息送上門來。
有了蕭家大少的前車之鑒,凡是觸犯了底線的,要麼隱忍不發,要麼就得幹幹淨淨的解除後患,這葛少飛還不僅是觸犯底線的問題,還對沈墨蘭有非分之想……早上陳沐岩就打定了主意,等夜深之後,再做行動,保準讓人抓不住跟腳。
不過,連徐誌傑都能推斷出來,得謹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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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安市中心醫院。
幹部病房所在的八層,一個中年婦人一邊抹眼淚,一邊在訓身旁幾個年紀頗大的醫生:
“你們不都是專家教授麼?我兒子明明被人傷了,你們卻說找不到原因,我想問問,你們的專家稱號是怎麼來的,教授職稱又是怎麼來的?我不管,你們要是救不回我兒子,我得讓紀委把你們醫院查個底朝天!”
“葛夫人,您請息怒!”一個頭發花白、頗有官相的五十許男人,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道:“您看要不要轉到西秦大學的附屬醫院,或者是軍區醫院看看,畢竟他們那邊的專家更權威一些。”
“什麼?劉院長,在我麵前,少玩兒你們當官兒的那一套!推卸責任——?”
“胡鬧!誰讓你在這裏喊的!”隨著一個威嚴的語聲而來的,是三個中年男人。
“葛書記!對不起,我們……”劉院長小跑著迎上,不住的承認錯誤。
“劉院長,你們先回避一陣,我們先看看再說!”葛書記臉色也不太好。
劉院長一愣,另兩人中,有一個他是認識的,本來還想說說醫院的製度,還有相關的醫學常識,看了看葛書記,又打消了想法,示意相關的醫生們都回避了。
少時,兩人中一個出來了,另一個人和葛書記仍然在病房裏。
……
病房外間的生活區裏,葛書記麵色陰晴不定的道:“老張,你是說,小飛得罪了很厲害的修煉者?”
老張點點頭道:“剛才的黃醫生,雖然不算出名,但是他對中醫的浸淫,可不是一般的教授能比的,小飛的經脈紊亂,這種情況肯定是修煉者做的,西醫是沒有辦法的……”
“老張,你的意思,中醫會有辦法?”
“中醫是有辦法,但是現在學中醫的醫生卻沒有辦法!即便有,也很難找到,而且找到了,也不一定會救治!”
“為什麼?”
“我估計不錯的話,傷小飛的是修仙者,修仙者是不能惹的,就算能救治的醫生,也會怕犯了下手者的忌諱!”
“老張,咱們的關係,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你的判斷,詳細和我說說,我也好想辦法啊,你看我都這把年紀了,就隻有小飛一個兒子,不能斷了後啊!”葛書記越聽越感到嚴重。
“哎——”老張正是張秦建設集團的董事長張勤虎,他略一推斷,就大致想到,肯定是葛少飛怎麼惹到了陳沐岩,此時他歎了口氣道:“你既然想聽,我就給你說說,但是聽完就爛在肚子裏,不然對你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