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兒,費德勒把幻鼠的事情又想了起來,他說自己這次出來狩獵隻是想弄點肉給受傷的老爹吃,可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廢物,連一隻小耗子都搞不定。 http:
他的聲音很沮喪,也很懊惱,一臉痛苦的顏sè,連杜昂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可是,盡管如此,杜昂也不能把這隻幻鼠拿出來讓費德勒報仇雪恨啊,現在幻鼠已經歸屬杜昂了,那杜昂就隻能為那隻幻鼠說話,他挑能說的對費德勒說了,然後替那隻幻鼠千千萬萬的向費德勒道歉,然後又從儲物戒指裏取出吃剩下的半隻麅子,交給費德勒,說這點肉先拿回去給老爹吃,雖然不多,可總比那隻小耗子大多了。
“你是說,那個小耗子是你養的?”費德勒憨憨傻傻的,隻聽了個八分明白。
“額……你要非得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就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讓它從針紮我?”費德勒有些不高興了。
“這個……額……”杜昂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渾人解釋,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你們倆先打起來,然後我才收服的它,可這家夥怎麼理解不了呢?連事情的先後順序都弄不明白嗎?
費德勒勉勉強強從地上坐起身來,還有些打晃,怒視杜昂:“原來你還是跟他們是一夥兒的,你想殺我就動手吧!”
“哥,你是我親哥,你饒了我吧!”杜昂抓狂地嚷道:“我要是來殺你的,幹什麼還費力氣給你治傷?就你剛才那倒黴德行,我直接幹掉你多好,那多省事兒啊?”
費德勒撓撓頭,想了老半天。終於猶豫地道:“好像你說的也對!”
“廢話,本來就對!”杜昂鬱悶地道。
費德勒看了看自己手上和腿上的傷口:“那我身上的傷沒事了?”
杜昂說:“沒事了,幻鼠的刺毒本來就不致命,最多隻能讓人全身麻痹癱瘓而已,就算我不救你,你安安靜靜的躺幾天,讓傷口裏的毒血流幹淨也就沒事了!”
費德勒的體力果然驚人,一般人受了他這麼重的傷,不躺個十天半個月的肯定爬不起來,可才過了兩個小時。費德勒就搖搖晃晃站起來了,征求了一下費德勒的意見,杜昂決定跟他一起走,到費德勒家裏去,這裏是什麼地方費德勒說不明白。可他還有個老爹呢,都說人老成jīng。雖然費德勒的老爹十有**也是跟他一樣的糊塗蟲。可這麼大歲數了,最起碼的,這裏歸哪個國家管他總應該知道吧。
唉,打聽道兒打聽成自己這個德xìng,估計開天辟地以來都是頭一個了。
臨走的時候,杜昂要把那半隻麅子重新裝回儲物戒指裏。拿著也方便,可費德勒死活不答應,他說杜昂是變戲法的,萬一把這塊大肉給變沒了咋辦?那老爹就沒吃的了。沉不沉的無所謂,還是自己扛著放心。
“真是個傻人!”
杜昂心裏這麼說,可嘴上也沒多說什麼,既然費德勒願意扛著,那就讓他扛著吧,反正他身大力不虧,半隻麅子的重量對他來說連個屁都算不上,杜昂也懶得因為這點事兒跟這渾人磨嘰,費德勒說他家就住在前麵的樹林子裏,走路一個小時就到,可走了沒多一會兒,杜昂就瘋了,這tmd……什麼一個小時的路程?那是費德勒走,他那大步大腳丫子,跨一步等於杜昂五六步的距離,再加上他走的又快,杜昂幾乎是一溜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不一會兒,杜昂就有些吃不消了。
“你慢點,你慢點……歇一會兒……”杜昂喘著粗氣,無力地喊道。
費德勒停下來,也不知道杜昂怎麼了,奇怪的看著,也不過來,就站在前麵等。
“你也太沒用了!走幾步路就能把你累成這樣。”這個時候,老長時間沒說話的餅餅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語氣很是不屑。杜昂當時就抓狂了:“你才沒用呢,你才沒用呢!那是走嗎?不是不是不是……那是競走!是競走!”
杜昂這麼一喊,費德勒終於過來了,很納悶的四處打量:“你跟誰說話呢?”
雖然有點缺心眼,可這個時候費德勒也看出杜昂有些體力不支了,問杜昂:“要不,我背你?”
“拉倒吧,讓我歇一會兒就行了!”杜昂想都不想就立刻嚴詞拒絕。
開什麼玩笑!
不管體力如何,自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讓人背著像什麼話?自己又不是傷員,再說了,費德勒剛才打金斑虎打巨角炎牛的時候蹭了一身的汙血和腦漿子,還有跟幻鼠戰鬥的時候受傷,傷口裏許多墨綠sè的髒血也蹭他自己身上了,花花綠綠的,看著就惡心。讓他背著?拉倒吧,光是那種古怪的氣味兒就能把自己惡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