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兩月過去了,夏雨天摸著隆起的肚子走進燕血寒的臥屋,探問道:“燕血寒,他們都說你是半仙,你能算到我肚子裏的寶寶是男還是女嗎?”
燕血寒雙手運氣打坐於床,對於回答這樣的問題連眼睛也不睜一下,悠然說:“我雖然是半仙,但我不管生育一類。怎麼?你很在意寶寶的性別嗎?”
“沒有啦,生男生女都一樣,男女平等,我都愛。”她邊說邊蹙著眉走到床頭隨性坐下,似乎和他相處兩月後已沒有什麼陌生感和拘束感了,“我隻是想提前起好名字而已。”
“起名是件及其簡單的事,用不著這麼急的。”說完燕雪寒運氣一收,終於睜了眼,瞥著她的肚子沉穩想了想,“男的叫藍小藍,女的叫藍小綠。”
聞聽,夏雨天‘嗖’地站起來,滿臉大驚,抽筋大問,“啥?藍小藍?藍小綠?你以為是起阿貓阿狗的名字嗎?而且為什麼要跟你姓?你是爹嗎?你是他媽嗎?你是他……”
問號太多,燕血寒隱隱一皺眉心,揚頭猛得打斷她一連串的問好,“我是他爺。”言落又是一臉的平平靜靜,和她一驚一乍的豐富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啊?”這話夠狠夠絕,夏雨天驚異萬分差點栽倒在地,忙抬手摸起他光亮的額頭,“你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還是發燒了發得神智不清了?”
“放心,我是半仙,不會走火入魔也不會生病。”
“不會才怪。”生氣了,臉瞬間一黑,厚唇高高一嘟,“憑什麼說是我寶寶的爺?你是我幽的什麼人嗎?這麼年輕就想當爺,去當鬼大爺好了。”氣惱嚷完挺肚瀟灑一轉欲離開此地。但由於想起幽了,那眼睛淚眼汪汪的。
在她剛要踏出門的時候,後方那‘爺’很認真地說話了。
“我真是他爺,我是幽幽的叔叔,他父親和我是至交。”
夏雨天頓住了身子,感覺他又在胡說,臉更黑,心更氣,速度極快地脫下一隻鞋子‘嗖’一下朝他砸去,“撒謊機,年齡和幽差不多謊稱是他叔就算了,你還說是他爸的知交,還香蕉呢。”
燕血寒精確接過她砸來的鞋,眉毛皺皺,對她不相信的過激行為很是懊惱,“我真是他叔,我也真是他……”
‘嗖’,一隻鞋又神速砸去。“還胡說”
“……”再次敏捷接住鞋子,隻是不敢再說話了。他有些懷疑,在她麵前實話實說也是一種罪過嗎?
“哼,我跟你說,你若是再謊說是我幽的叔或者是我寶寶的爺的話,哼,我就一天吃三十次飯,把你儲存一年的食物在一個月內吃光光。”暴黑著臉蛋說下一堆威脅話後,揚頭拽拽離去,留下某男獨自思量。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想著她撩下的狠話,燕血寒開始冒虛汗了。因為他相信她吃的能力,若是她真狠起來,別說一月,半月就能將地洞裏的食物消滅光,所以不由得發出帶問號的感歎,“夏雨天,你肚子裏懷的是豬嗎?”
緊記她別樣的威脅,從此以後,燕血寒再也不說是誰叔或是誰爺的話了,因為她的大嘴巴會把他的玄雪山吃垮。同時,他也有些後悔了,為什麼當初要用靈丹換一個沒有盡過一天情人事務的,而且還‘不守本分’隻知道吃吃吃的孕婦呢?
無敵神城。
“表哥,休息一下吧,我泡了你最愛喝的綠茶。”溫雪雪泡上一杯綠茶端至他書案前。至從回到神城醒來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不是沒日沒夜的忙碌城裏事務,就是一個人關在書房思量或到她的房間偷偷想念。種種過於沉穩的異常讓她的心為他緊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