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在朦朧的霧氣中越發的清晰可見,由於全身裸赤,溫雪雪緊繃著身心不敢做大幅度的動彈,隻得戒備十足地看著他靠近的身影,惱羞成怒地警告,“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對你不客氣。”

燕血寒依然不發一語,隻是唇角揚起了一個隱隱若現的弧度。腳步不緊不慢地一跨,整張傾倒萬千少女的俊雅容顏猛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看清他的廬山真麵目,溫雪雪倒吸一口氣,怒罵的話不由得吞回了肚。“你是什麼人?”她強裝鎮定地問,卻不知俏美的臉蛋早已緋紅一片。

燕血寒也不急於回答她,心細如針地看著她誘人犯罪的紅臉,屏息柔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兌現在山下暈倒前所說的話。”

溫雪雪緊心一想,豁然知曉了什麼,皺著柳葉眉防備地瞪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我當然知道,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我說過的,我是誰不重要。”燕血寒一邊輕柔地說著,好看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沿著她白皙的頸脖向下看去。

溫雪雪哪能容許他如此放肆,什麼也不顧忌了,鬆開環抱胸部的雙手敏捷劈向他的頭,隻不過,她這一招在他的麵前顯然是在魯班麵前班門弄斧。

燕血寒頭微側極其輕鬆地閃過她劈來的掌,唇角忽然邪壞一揚,雙手風馳電掣地摟抱住她柔滑無骨的纖腰淩空而起。隨即在她驚詫得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又旋身朝煙霧繚繞的溫泉飄然躍去。

刹間,隨著‘噗嗤’一聲,溫泉中蕩漾起晶瑩水花,兩人均成了水中人,似鴛鴦般遊戲於水中。

再次入水,溫雪雪滿腔都是羞憤難當的憤怒,正欲開口大罵出狠招反抗他時,他卻總是以極快的速度封堵住了她的唇和身……

兩年後。

豔陽高照,濃密的大森林好似熱情高漲的歡愉寶地,細細一聽,竟能聽到人們的歡聲笑語。

是誰?是誰和誰?隨著滿心好奇,仔細俯望到一塊山間平地,平地上還有幾間頗具藝術氣息的茅草屋。原來,那些引人羨慕的歡笑聲都是從那裏傳蕩出來的。

簡單樸素的屋內,穿戴樸素的俊美男子左手牽著一個一歲左右大的小男孩,右手也牽著一個同樣大的小女孩,眉開眼笑地牽著他們朝廚房走去,“老婆,七喜和雪碧會走路了,嗬嗬……”

“真的嗎?”一聽,廚房裏的樸素女子拿著鍋鏟樂嗬嗬地跑了出來,見那對會走路的龍鳳胎,甭提有多高興了,“嗬嗬嗬……我們的寶貝太有才了,剛一歲就會走路了,嗬嗬……”

不多一會,屋外進來了一對老夫妻,看見他們會走路的寶貝,都笑得合不攏嘴了。老婦人蹣跚走近,慈愛地抱起小女孩,喜說:“哎喲,我們的雪碧長得真像她媽。乖!”

老頭子也不閑著,喜滋滋地抱起俊男手中的小男孩,瞅著男孩樂說:“我的孫子長得真像他爸,俊呀!”

兩老說著笑著,擠擠眼,抱著兩個小寶貝樂滋滋地一同出了屋,“抱孫子曬太陽喏。”

他們出了屋,俊美男子臉上的笑容別有些深意,急步走到從廚房裏出來的女子身邊,俯首在她耳旁說了些悄悄話。

女子一聽,眼睛大大一睜,拿起鍋鏟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屁股上,正經訓道:“幽,我們要提倡計劃生育啦,加上玄雪山的幽燕雨,我們已經生育三個了,不能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