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法學院的防守策略就是誰拿球,馬上就對誰形成包夾,理論上是王林峰主防黃騰,林鵬坤主防苟義,唐俊波和王曉東二人來回不斷補位。
黃騰麵對三個人的防守依舊不慌不忙的將球牢牢的控製在腳下,王動要防守對方遠射的隊員,所以隻能看著黃騰幹著急。
找不到突破路線的黃騰轉身將球向禁區外帶去,他想通過這樣將防守他的法學院隊員帶出來,王曉東以為黃騰黔驢技窮,看其轉身後退,便立馬衝上去試圖斷球,可黃騰四兩撥千斤的一腳挑傳直接從王曉東身邊越過。
黃騰的這腳傳球實在太過突然,但是苟義畢竟不是一名射手,他用胸部將球卸下之後起腳抽射,皮球擊中了邊網。
場外文學院的支持者們都為黃騰的這腳傳球鼓起掌來….
能突、能傳、能射,這個看上去有些怯懦帶著眼鏡的男生給法學院的後防製造了相當大的壓力,如果文學院再有一個強點能力強一點的中鋒,或者他們的中場隊員技術再細膩一點的話,法學院現在肯定已經城門大開了。
球場上黃騰正用他的表演衝擊著法學院的後防,而法學院的進攻核心張君華卻隻能站在前麵“散步”,看著黃騰的精彩傳球,張君華心中有一種能量必須要得到釋放,他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本方禁區跑去。
“你們頂出來啊,像這樣全部退在禁區內又能起什麼用,我們放棄了中場,人家可以隨心所欲的發動進攻,現在人家有兩個突擊手反複衝擊,我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張君華很罕見的吼道。
唐俊波又何嚐不想頂出來,現代足球比拚的就是中場,就算是打防守的球隊也不會輕易的將中場拱手相讓,但球隊實力使然,這樣踢也是迫不得已,第一場同教工隊的比賽也是像這樣踢的,最後也頂了九十分鍾,但是本場比賽……法學院隻拿到一場平局的話是遠遠不夠的。
“君華,你別著急,我們現在隻能回收,就算他們的突破能力很強,我們全部守在禁區內,他們也沒有機會。隻要老七能守住禁區線的位置,他們連遠射的機會都沒有。”王曉東說道。
“可我們不是隻拿一分就能出線的,我們要獲勝才行啊,你們現在三個人才能防住一個人,他們總能創造出機會的,防守反擊、防守反擊,我們不能隻防守不反擊啊。”張君華情緒激動的說道。
“我覺得君華說的頗有道理,我們要反擊,我們要進球。”王動在一旁幫腔道。
盡管張君華有些激動,但唐俊波還是很冷靜。
“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對我們有些不利,但現在還不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你如果覺得沒什麼機會,就回來協助我們防守,多一個人防守總是好的。”唐俊波很平靜的說道。
張君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唐俊波是球隊的隊長,他隻能接受隊長的決定。
比賽進行到此,法學院還沒有一腳射門,嚴格一點來說,連攻進對手三十米區域的機會都沒有,這比同教工隊踢的時候,還要作孽。
上半場第二十三分半,苟義回撤到中圈附近拿球,法學院的隊員根本就不敢跟上去搶球,張君華就站在附近,但他並沒有選擇上前幹擾。
“既然不進攻,我就繼續節約體能好了……”張君華覺得貫徹球隊合理分配體能的戰術要求,反正苟義是要向禁區內突破的,所以攔不攔都是一樣。
苟義的確要向法學院的禁區內突破,但他這次就像全速啟動的摩托車一樣,苟義正麵帶球向法學院的腹地衝去。
這種撲麵而來的殺氣讓王動“不能自已”,他選擇壓出去阻攔苟義,唐俊波想喊王動不要衝動但為時已晚,王動要用他孔武有力的身軀,讓苟義這輛摩托車停止運行。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王動想用身體做牆擋住苟義去路,但苟義完全無視了王動的存在,一溜煙功夫他已經繞過了王動,王動都不知道苟義是用什麼方法過去的。
苟義雖然看起來隻會用趟球的方法過人,但在實戰中他這招已經不斷升華,苟義趟球的距離是十分考究的,有的時候他會將球趟的離自己身體很遠,以方便提速,有的時候他又會將球趟的離自己身體很近,所以防守隊員才很難將球斷下,特別當防守隊員選擇一個一個的上前阻攔時,苟義可以說絲毫不懼。
看見王動被輕易趟過,蘇紫畫和蘭銀龍也開始頭腦發熱,他們兩個人一個前一個後的衝了上去,這個時候要是苟義選擇傳球的話,他的很多隊友都處於無人防守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