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隆感慨萬分,他決定聽從玄元的話,趕緊下山回到了軍營之中。
剛到營地中,就碰見傅山海在他帳篷外轉悠。
“山海,你在幹啥呢?”
傅山海見劉隆回來了,趕緊彙報道:“聾子你可回來?將軍傳令鳴鑼收兵了。百夫長大人差人提前回來讓咱們趕緊準備吃食,可是咱們的雜糧已經用完了,昨天的馬肉也吃光了,大家都等你去輜重營領軍糧呢!”
“哦!原來是這事呀!行!那把馬歡和江回喊上,再把咱們的獨輪車帶著,這就跟我一起去輜重營!”
“行!我這就去叫人!”傅山海急匆匆的去叫人了。
劉隆雖然剛剛受了傷,但是被玄元用法力梳理了一下筋脈,也好得差不多了,僅僅是胸口還有些隱隱作痛。
他走進帳篷,換了身衣服,然後又拿了伍長的腰牌和領取軍糧的牙牌!
牙牌這東西是專門用來記錄領取軍糧用的,一般也就是三天去領一次糧,劉隆在記憶中見到張老三使用過很多次,所以對領軍糧並不陌生。
很快,傅山海就帶著馬歡、江回趕了過來,順便還把獨輪車也推了過來。
“行!都到齊了,走跟我去輜重營!”四人來到輜重營門口,卻發現這裏擠滿了人。
“這是咋回事兒?”劉隆上前拉住一個士兵問道。
“聽說朝廷的糧草押送車隊在路上遇到了劫匪,糧食都被搶光了!”那士兵焦急地說道。
劉隆心中一驚,沒想到軍糧也有人敢搶?這劫匪的膽子可真大。
馬歡急忙問道:“伍長,這可如何是好。沒有糧食,我們拿什麼做飯?”
江回也急著說道:“對呀!百夫長回來,肯定會怪罪我們的!況且......”
江回看了一眼劉隆沒把後半句話說出來!
“況且什麼?”劉隆皺眉問道。
傅山海見江回不敢說,直接替他說道:“況且咱們新任的百夫長羅開還和你有過節,肯定會借此機會懲罰咱們的!”
劉隆好奇問道:“和我有過節?不應該呀!對了,羅開是誰呀?我認識嗎?”
“羅開就是刀疤臉!他本就是駱百夫長的親兵,等同於什長的職位,駱百夫長升入校尉之後就把他捧起來做了咱們百人隊的百夫長!剛剛來傳軍令的就是原來他手下那個瘦子。這軍令也是剛剛傳過來的!你沒在營裏,所以不知道!”
傅山海一五一十的解釋道,他剛剛著急催劉隆來領軍糧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天劉隆當眾駁了羅開的麵子,這事情大家都知道,昨晚上駱勇豪帶隊從將軍那裏回營地,這羅開還故意嗬斥劉隆,就表明這人十分記仇,所以傅山海、馬歡和江回三人心裏都有些害怕。
他們的伍長要是受罰,他們三個估計也都逃不掉,也要跟著一起受罰。
聽到這裏,劉隆才算是把前因後果給弄明白了,他看著傅山海三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心中也十分無奈。
但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局麵,他也不想坐以待斃,於是他對傅山海三人說道:
“我們不能幹等著,得想想其他辦法弄到糧食。你們誰知道附近有沒有村莊可以買一些糧食?”
馬歡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往北三裏處有個杏花村,那裏應該有糧食。”
“好!那我們就去杏花村看看。”劉隆帶著三人快速朝著杏花村的方向出發。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杏花村。
村中靜悄悄的,隻有幾縷炊煙從稀疏的幾戶人家中嫋嫋升起,顯得格外冷清。他們來到一戶有炊煙的門前,輕輕敲響了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