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河確實是咎由自取。
白翠翠的事就連薄景州也知道個大概。
也是因為唐芯玥的緣故,薄景州稍微調查了一番,白翠翠最後離開了向陽村,杳無音訊。
如果沒有吳大河和吳招娣的相互攀咬,可能白翠翠這個人就要被那裏的人遺忘了。
吳大河到底對白翠翠做了什麼,也隻有吳大河知道。
既然吳大河能因此而被判死刑,看來吳大河這個人真的是從根上爛透了,而且白翠翠家裏應該也不是一點能力都沒有。
當年在向陽村,也可能隻是暫時的落了難。
一想到那樣的人曾經如此惦記過唐芯玥,薄景州的心裏就不得勁。
要不是唐芯玥機靈,也不知道有多少次險些落入吳大河的算計中。
也是因為吳大河那個時候對唐芯玥很迷戀,和以往不同,他不太想用強硬的手段將人弄回家,這才給了唐芯玥和他機會。
想到這,薄景州隻覺得自己的拳頭又硬了,後悔當時對吳大河下手太輕了。
唐芯玥倒沒有聯想那麼多,隻覺得原主應該是可以放心了。
至少害得原主丟了性命的罪魁禍首都沒了,她應該也可以稍稍安心些了吧?
唐芯玥說不上心裏是種什麼感覺,很複雜,沒法形容。
薄景州見唐芯玥不說話,以為她又想起以前不開心的事了,也不管彭六就坐在對麵,湊近了唐芯玥一伸手,就將人攬進了懷裏。
“吳大河被槍斃了是他活該,簡直是大快人心,他一點也不值得同情或者可憐。”
唐芯玥都聽笑了,不好意思地將薄景州推開,說:
“我同情他啊?你是怎麼想到的?我同情誰也不會同情他。要不是我機靈,要不是你幫我,說不定我也落入他們吳家的算計裏了。我沒那麼聖母。”
“什麼母?”
薄景州沒聽懂,彭六也一頭霧水,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兩口子。
唐芯玥尷尬一笑,說:
“今天不用去口岸嗎?咱們這樣也太不方便,還得催一催,把咱們這幾個辦公室都盡早通上電話才行。”
彭六興奮地直搓手:
“那敢情好,就是咱這廠子才辦起來不到一年,小汽車就買回來了,電話也安上了,我怎麼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啊?”
唐芯玥看著彭六冒傻氣的樣子,忍俊不禁,說:
“以後還有你做夢的時候呢,你好好幹,以後讓你在家裏坐著數錢。”
彭六現在對唐芯玥佩服得那是五體投地,對她的話一點不懷疑:
“那不行,我得躺著就把錢數了。”
唐芯玥起身拿起包,說:
“行,你躺著數。不過,看看你的肚子,別到時候成了一個球,別怪我現在沒提醒你。”
薄景州跟在唐芯玥身後,也往外走,看了一眼彭六的肚子,有些嫌棄地皺皺眉頭:
“你趕緊少吃點吧,來羊城大半年,這裏明明沒什麼好吃的,怎麼就給你吃成這樣?要是再繼續胖下去,以後就別跟我出門了,太難看。”
彭六遭受了一萬點暴擊,臉上的笑凝固了,樂不出來了。
新廠的人員廠房都已經就位了,就等著機器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