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仔哥一家的冤案(1 / 2)

信上,隻寫下了潦草的幾行字。萱萱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楓哥,你是我仔哥的兄弟。這輩子,我記住了。但是,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要隨父母去國外,可能這輩子不回來了。你這個兄弟,我已經認下了,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但是,楓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浮華過後,也該散了。請記住彼此最美好的微笑,因為,那是我們歡樂的見證。楓哥,不想和你告別,那是因為,離別太過傷感。我隻想靜靜的離開。如果哥們想起,請拿出這封信看上一眼。我的心,就放在這信上,無論到了何方,我們的心都緊緊的連在一起。無論到了哪裏,我永遠記得你,我最好的兄弟。”署名落款為仔哥。

這短短的幾行字,看在萱萱的眼裏,就如同看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一般。沒看一字,萱萱的心也會跟著跳動著。每動一下,他的眼淚便落下一滴。

其實,仔哥是傷感的。他的內心世界,是多愁善感的。他的內心是孤獨的,但是,他他過好強了,往往掩飾掉了自己內心最脆弱的薄膜。這麼多天的相處,萱萱已經熟悉了這個大哥哥。

萱萱發現,不論是胖仔、仔哥、還是沈楓,其身上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質。就因為這特質,所以他們走到了一起,所以他們稱兄道弟。因為,他們壓根就是同類人,彼此有著相同的經曆,彼此,有著相同的悲傷。

傍晚的時候,沈楓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桃園小區。他的眼睛早已經一片血紅,白色的眼球上麵縱橫交錯著一條條的血絲。當他一把推開三零九室的門時,腦袋一下裝進了被子裏。

萱萱聽到了聲響過來敲沈楓的門,當沈楓打開門時,萱萱頓時被沈楓的表情給嚇到了。那一張落寞悲傷的臉,那一雙因為憤怒而徹底通紅的眼睛。

其實,萱萱很不忍心再將手裏的信交給沈楓。但是,他無論如何也得交到沈楓的手中。因為,這是萱萱對於仔哥最後的承諾。雖然,這信已經失去了他原本的意義。

“給。”萱萱沉默著臉,將手中的信遞到了沈楓的手中。看到今天不再有笑臉的萱萱,沈楓的心又一次糾痛著。似乎,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他寧願讓自己多痛一點,寧願自己多受點痛苦,也不想自己身邊的人受痛苦。也不想,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去。

沈楓拔出了刀,一刀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痛,終於讓他感覺好受了一些。疼痛,他隻想陪著別人一起痛,這樣他才好受一些。

沈楓顫抖的手,慢慢的打開信封。入眼處,便是那幾行潦草的字。當沈楓看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身體,終於開始痙攣起來。

萱萱憐惜的看著眼前的沈楓,他知道,仔哥的離去沒有人比他更痛苦了。所以,他沒有管沈楓。而是將沈楓輕輕的抱住,輕輕的撫摸著這個男孩的腦袋。

第二天,當沈楓睜開眼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好好的躺在了床上,而腿上的傷口也已經包紮完畢。萱萱則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他趕緊站起身來,一圈一拐的走下了床。穿好鞋,洗漱完畢之後去推萱萱家的門。連續幾次之後,根本推不動。他突然想起,任芳要上班,萱萱要讀書了。心底頓時一陣失落。再看了看時間以後,發現已經十點多鍾,這個時間萱萱早已經去上學去了。

“我食言了,萱萱,對不起。”沈楓輕輕的摸了摸三零八室的門,然後鎖上了自己家的門。

B市,同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沈野抱住席瑞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席瑞也在同時醒了過來,他們昨晚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翻雲覆雨,所以今晚才會醒得那麼晚。

對於一個以前是職業殺手的人來說,兩人線人沒有晚起的習慣。所以,即使折騰了一整晚之後,他們還是在十點以前醒了過來。

“銳。清晨你同樣的動人。”沈野說著一口吻到了席瑞的嘴上。

“你幹什麼呢?”席瑞掙開了沈野的嘴巴,推開緊緊抱住自己的沈野喊道。“牙都沒刷,你不覺得惡心嗎?”

“嗬嗬,看到你美麗的臉,這種惡心當然無存。”沈野調皮的看著席瑞。兩人都是接近四十的人了,但行為上絲毫不輸給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野。”昨晚我做惡夢了。席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呆呆的看著窗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