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事情有變”門被關好後我跳了起來說
“有什麼情況嗎?四弟”張兆宇臉色微變
“今晚的計劃可能已經泄密,雖然我不能保證這個信息是否可靠,但我還是得和你說聲”
“什麼!!”他眼露鋒芒的看向我,那種感覺就象是暴起的獅子一樣。他並沒有太過懷疑到我而是伸手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們現在隻有兩種選擇,一是忽略這個消息繼續按原定計劃行動”
張兆宇沒有說話隻是拿起桌子上杯子喝了口水,但看得出他不是很讚同的樣子。
“第二條可能要殘酷些”我說“其他人仍按原定計劃進入底艙,但我們卻是現在就行動,我的線民和我說在這艘船的船艙中有一艘小船,並且有足夠的燃料到達中華。它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海上巡邏隊呢”他問
“我們沒有選擇了,給我的選擇,希望我們是幸運的,”
他拿起杯子這次沒有喝而是拿著杯頭不斷的晃著,他在思考接下來的打算,這是一個非常慎密的過程,他一定不想其中出現什麼狀況。
“能裝幾個人”
“越少越好,這。。。”
“這不是旅遊”他看著我說
“是的”我回答道,
他伸手揉捏著鼻梁另一手橫在沙發上,不算太大的包間相對於我們兩個來說還是太大了,顯得空蕩蕩的。
他還是那個動作象是已經凝固了一樣,這種情況通常是他還沒有痛下決定,還在猶豫著,雖然我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樣的,但這種過程還是很讓人痛苦,拋棄
或著是出賣跟隨自己十幾年的人,這通常需要一個過濾的過程,在他成長的歲月中他不斷的拿自己的性命與經曆相比較,然後不斷地拋棄,刪除,最後選擇性的遺忘。
直到最後他才會發現如果非要讓自己感覺到出賣過或是有愧於他們的話,那麼它的前提便是自己還活著。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報仇為了了這些即將死去的人。
“在保證你的情況下,我必須帶上我的兩個弟弟”他說
“這個我能理解,具體事由今晚12時碼頭見,如果到時我沒有出現你們就先走,而小船的位置就在底艙的上方”
“。。。”
張兆宇似乎並不像我離開,因為我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更是不能出現一絲差錯。
“相信我,大哥我不會害你的,如果我今晚不回去和我的線民見麵的話,我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裏”我背對著他頭腦一片混亂。事情拖到這個階段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就象是張兆宇一樣,想法設法的哪怕隻是讓自己親近的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