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采用未知解決方法呢?(1 / 2)

在火車風馳電掣般地疾馳途中,原本安靜地注視著前方道路的卡修,突然間毫無征兆地猛地將頭扭轉到一側,目光如炬地緊盯著坐在身旁的王墨淵,沉聲說道:“墨淵,前麵的路居然被堵得水泄不通。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采用未知解決方法呢?”

就在此時,卡修那略顯低沉的嗓音猶如一道驚雷,瞬間劃破了車廂內原有的寧靜氛圍。原本正安安穩穩地靠在座位上休息打盹兒的王天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硬生生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隻見他先是迷迷糊糊地蠕動了幾下身子,然後才緩緩地睜開惺忪的雙眼,有些茫然地抬頭望向頭頂上方的天花板。

然而僅僅隻是這麼短暫的一眼過後,王天宇似乎又重新領悟到了什麼真理一般,無奈地輕歎一口氣後,再次輕輕地合上雙眸,並在心中暗自思忖道:“唉,看來想要徹底擺脫眼下這般無聊的時光,最有效的法子恐怕還得是緊緊閉上自己的眼睛呐。”

與此同時,聽到卡修詢問後的王墨淵幾乎未做任何遲疑,便幹脆利落地回答道:“沒問題,準了。”

得到應允之後,卡修那張冷峻的麵龐之上並沒有浮現出絲毫多餘的表情變化,隻見她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緊接著便是毫不猶豫地用力一腳踩下油門踏板。

伴隨著引擎發出的陣陣轟鳴聲響起,火車猶如一頭脫韁的猛獸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徑直朝前衝去。那些原本橫亙在鐵軌中央、試圖阻擋他們前行步伐的人們,甚至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來不及擁有,便在瞬間被高速飛馳而來的火車撞擊成為無數細碎的肉塊。

而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殘渣,則像是被施了某種魔法一樣,牢牢地粘附在了車窗玻璃之上。麵對如此血腥恐怖的場景,卡修卻表現得出奇鎮定,就連眼皮子都未曾眨動一下。隻見她麵無表情地伸手按下控製雨刮器的按鈕,同時嘴裏還不忘念叨一句:“那就先用這價格不菲的清洗液吧,反正墨淵之前說過為此花費了不少呢。”

隨著雨刮器有節奏地來回擺動,那些粘連在車窗玻璃上的血肉碎塊開始逐漸溶解開來,最終化作一灘灘猩紅刺目的血水順著玻璃流淌而下。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王天宇,此刻已然被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深深地震驚到了。盡管在此之前,他心裏很清楚王墨淵與卡修二人絕非等閑之輩,可當親眼看到他們采取如此直接且冷酷無情的行動方式時,內心深處仍舊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

王天宇本來還想緊閉雙眼,佯裝沉睡,但他心裏卻很清楚,如果此刻再次閉眼裝睡,那場麵無疑會變得異常尷尬。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了那個右手竟然是一隻蟲爪的奇怪男人。於是,他硬著頭皮開口問道:“蟲……哦不,我的意思是,那位正在抽煙的小哥,請問您是否知曉咱們這會兒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行進呢?”

聽到這話,原本坐在一旁的芬恩此時也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王天宇,然後緩緩說道:“你其實就是想喊我‘蟲男’吧?不過,請記住,下一次務必要稱呼我為芬恩·特裏斯坦,就如同你希望別人稱呼你為王天宇而非什麼管理員一樣。”

芬恩這一番毫不客氣的話語,頓時令王天宇有些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些什麼,可最終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見此情形,芬恩又將頭轉向另一邊的卡修,大聲喊道:“喂!火車妹,我們接下來到底要去往何處啊?”

然而,卡修顯然對這個稱呼並不滿意,隻見她皺起眉頭,沒好氣地回應道:“請記住,下一次務必要稱呼我為卡修,就如同你希望別人稱呼你為芬恩·特裏斯坦而非什麼蟲男一樣。”從她的語氣當中,可以明顯感受到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態度。

麵對卡修如此強硬的回應,芬恩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隻得默默地陷入了沉默之中。看到芬恩吃癟的樣子,王天宇不禁暗自偷笑,同時轉頭看向芬恩,調侃道:“嘿,看起來這位卡修姑娘對付你還真是頗有一套呢,對吧,芬恩?”

芬恩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輕輕地笑出了聲,點頭應道:“嗯,確實如你所言呐。”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一直未出聲的卡修終於給出了答案:“墨淵的原話是‘罪人將前往舊都市的西南區域。’就這些。”

在聽到要前往舊都市西南區後,娜塔莎如一隻興奮的小鳥般,激動地探出頭,喜不自禁地說道:“天呐嚕!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舊都市西南區?”娜塔莎一邊說著,一邊眼裏閃爍著如同星星般璀璨的光芒。

她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弗吉尼亞卻一臉陰沉,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說道:“服了!你**從剛剛就一直在這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就**不能閉上嘴,讓這趟旅程安靜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