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下一層,眾人的眼前突然一暗,他們的視線被一位身穿軍大衣、頭部是蟲子頭的人所吸引。這個人影在暗處若隱若現,他的存在帶著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氣息,仿佛是這片黑暗中的主宰。他那閃閃發光的徽章在昏暗的光線中格外顯眼,似乎在訴說著他曾經身處高位的榮耀與權威。
那名蟲人的目光銳利,他的視線穿透黑暗,直接落在了芬恩的身上。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芬恩·特裏斯坦下士?”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驚訝也有憤怒。
芬恩的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問道:“我想我還記得你的,不過。為什麼?”
蟲人指揮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哀和憤怒:“我曾是你們小隊的指揮官。你不僅拋棄了我們,現在還要取你曾經的戰友,我部下們的性命。”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芬恩的背叛和對當前局勢的無奈,他似乎在指責芬恩的無情和背叛。
芬恩的表情變得嚴肅,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聽著,戰爭,早在很久之前就結束了,但我想有人還惦記著,早就毫無意義了的軍銜,對吧?”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戰爭的厭倦和對過去的釋然,他試圖讓蟲人指揮官明白,戰爭已經結束,他們應該放下過去的恩怨。
蟲人指揮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激動:“結束?什麼都沒結束。什麼都沒,結束。當你離開軍隊的時候,這場戰爭對你來說可能已經結束了,但直到現在,我們仍在戰場上,為我們的性命而戰。”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絕望和堅持,他和他的部下們仍然在為了生存而戰鬥,他們的生活從未離開過戰場。
芬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盡管我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你有牽連。我現在與你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蟲人指揮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那你應該明白,芬恩。等待逃兵的隻有一個判決。”他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堅定,他的態度表明他不會輕易放過芬恩。
芬恩的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說的跟真的似的,但為了個人報複而進行就地處決的行為是違反我軍規的,我的長官。”
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一場戰鬥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即將到來的衝突。然而,芬恩卻直接攔下了眾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表示,自己來解決。他不希望其他人卷入這場私人的恩怨之中。
芬恩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身體微微下沉,準備迎接可能的戰鬥。他的右手蟲爪微微顫動,隨時準備發動攻擊。他的眼神緊緊鎖定蟲人指揮官,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退縮。
蟲人指揮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預料到芬恩會單獨麵對他。他的身體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他的蟲頭微微低下,準備發動攻擊。他知道芬恩是一個強大的對手,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退縮。
王天宇等人緊張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知道芬恩的決定是出於對團隊的保護,但他們也擔心芬恩的安全。他們緊握武器,隨時準備介入,以防戰鬥出現任何不測。
蟲人指揮官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突兀,他的頭部雖然已經變成了蟲子的形態,但身體的其他部分仍然保持著人類的形態。
芬恩則不同,他的身體蟲化部分可以自由控製,這種能力讓他在戰鬥中擁有更大的靈活性和攻擊力。他的眼神堅定,右手的蟲爪在一瞬間變得鋒利無比,他向蟲人指揮官發起了攻擊。蟲爪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殘影,帶著破空之聲,直指蟲人指揮官的要害。
蟲人指揮官雖然曾經是戰場上的傳奇,但時間已經無情地磨損了他的技藝。那個曾經在全盛時期打敗了無數敵人的指揮官,如今在芬恩的攻擊下顯得力不從心。他的動作不再像以前那樣迅速,反應也不再那樣敏捷。在芬恩的連續攻勢下,他最終不敵,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消耗他最後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