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以為自己早已醒了,可我仍舊從未擺脫夢魘。(2 / 2)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娜,這些是……我的回憶。”芬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他看著安娜,希望她能給出一些解釋。

安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她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準確的說,我們身處於你自我的深處,換而言之,也就是你的內心之路,我們已經進入你的心靈,芬恩。”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神秘,她知道這個解釋可能對芬恩來說難以理解,但她也知道這是唯一的解釋。

芬恩的眉頭緊鎖,他試圖理解安娜的話,他的內心之路?他的心靈?這些概念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他環顧四周,看著這個充滿戰爭硝煙的世界,他開始意識到,這一切可能並非現實,而是他內心深處的記憶和情感的投射。

隨著眾人在戰場上的不斷深入,徐星月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呃,我快要吐了,整個世界都在晃。”她扶著額頭,努力保持平衡,但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卻讓她難以站立。

安娜迅速走到徐星月的身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會出現這種情況,意味著你的心理壓力太大了。”她解釋道,同時輕輕拍打著徐星月的背部,試圖幫助她緩解這種不適。

就在這時,芬恩眼前突然閃出一陣耀眼的白光,那光芒如此強烈,讓他不得不閉上眼睛。安娜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次卻帶著一絲神秘:“但你不會,有事的。”她的話語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仿佛她知道一些芬恩不知道的秘密。

看著眼前的白光,芬恩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熟悉感,他想起了以前做過的一個噩夢。他在心裏麵說道:“我想起了我以前做過的一個噩夢,也可能直到現在我也沒能醒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恐懼,那個噩夢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現實。

“在夢裏,我目之所及,隻有兩種顏色,四周牆壁上的藍色噴漆和懸在正空的那一點紅。”芬恩繼續回憶著,那個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如此清晰,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我也知道要離開這,該怎麼做。我要做的,不過就隻是伸出手臂切開那顆掛著的蘋果。”芬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力,那個夢境中的規則是如此的荒謬,卻又如此的不可抗拒。

“穿著藍色製服的那些人,似乎以為我沒明白這點。他們一天裏來上好幾次不厭其煩的向我解釋再解釋。”芬恩的心中充滿了無奈,那些人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同樣的規則,似乎認為他不理解。

“可惜的是,我不是因為沒聽懂規則才遲遲未動。當我放棄了思考,被切開的蘋果也隨之落地。”

芬恩在內心中不斷地繼續說著,他的聲音隻有自己能聽見:“我不記得是誰驅使著我這麼做的了,或許我已經身心俱疲,又或許我開始聽之任之,無論如何,我隻記得自己渴望著能從噩夢中脫身。”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

而在芬恩回憶的時候,他突然回憶起了之後的事。在蘋果被切開後,一道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終於做到了,我知道你可以的,畢竟適配很成功,你隻需要繼續保持就可以了,不停的切開你眼前的蘋果,很簡單,不是嗎?”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滿意和鼓勵,卻讓芬恩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啊,對了,25歲生日快樂。”女人的聲音繼續說道,似乎在慶祝他的某個重要時刻。

但在芬恩的回憶裏,他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芬恩繼續在內心裏麵說到:“一個我靠,不再掙紮,聽之任之擺脫的噩夢,有一天,當我從噩夢中醒來,我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醜陋的害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和悲哀,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變成了自己最害怕的東西。

在回憶的深淵中,芬恩的形象逐漸變得扭曲,他不再是那個冷靜的戰士,而是變成了一隻蟲子,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循環之中。他的蟲爪毫不猶豫地揮下,將麵前的蘋果切成了兩半,這個動作他已經重複了無數次。

芬恩在內心不斷地說著,他的聲音在回憶的長廊中回響:“我把麵前的蘋果切成了兩半,有些很硬,有些很脆,有些是軟的,有些多愁善感。”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厭倦和無力感,每一次切割都像是在切割他自己的靈魂。

“那甜膩的味道,有時讓我作嘔。”芬恩繼續說道,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這種重複行為的反感,那蘋果的甜膩味道成為了他無法擺脫的噩夢的一部分。

“在某個瞬間,我恍然間察覺,我以為自己早已醒了,可我仍舊從未擺脫夢魘。”芬恩的聲音越來越低,他的內心充滿了絕望。他意識到,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從這個循環中逃脫,他始終被困在這場無盡的夢魘之中。

接下來,芬恩將如何處理這個夢魘和他所處的現實世界?他能否找到黑曜並完成他們的任務?請繼續跟隨故事發展的腳步,一起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