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的確比G市要繁華得多,街道上,隨處可見其他國家的人,而且,諸多青少年的打扮也十分前衛與個性。在這街道上,一身樸實穿著與廢材身段的張良就成了比較特殊的一種,大部分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不屑與藐視,從其身邊走過也直接昂起頭,將之無視。
對此,張良本人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在他還是陳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怪異目光了。什麼恐懼,害怕,嘲諷等等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所以,他根本不在乎路上行人的目光。
“喲!那不是我們的天才模範生張良嗎?”在走到一個拐彎處的時候,一旁突然響起了一個帶有嘲諷意味的輕蔑之聲。
聽到這話,剛剛成為‘張良’的陳天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頭也沒回地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喂,前麵那個小矮子,我們叫你呢!你聽到沒有,天才少年,哦,不,應該是跳樓少年張良!”那嘲諷的聲音又傳來了。
“哈哈哈哈哈~~~”數個人的哄笑聲同時響起。
這一下,張良終於反應過來,明白身後的討厭家夥是在叫自己,於是條件反射地回頭看了看,四名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便立刻映入了他的眼球——這四個人穿的衣服皆為前衛的個性服裝,同時,他們的頭發各染了一種顏色,分別是綠,金,紅,紫。手上分別拿著一根香煙抽得不亦樂乎,任誰看他們都會在腦中閃過‘不良少年’四字。
見到這四人後,張良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厭惡感,這並非張良真正的感覺,似乎是這身體本能的反應,使張良很想衝上去痛扁他們一頓。
“有什麼事?”張良不耐煩地問道——雖然身體變成了廢材,不過他那骨子裏的傲氣依然健在。
四名年青見到張良的反應後,不由愣了愣,互相看了看其他人,隨即,其中那名綠發男子以輕蔑的口吻笑道:“喲,幾個月不見了,膽子也變大了麻,是不是在跳樓的時候把腦子摔壞了,忘記害怕是什麼啦?當初不知道是哪個小子看到我們後馬上就痿了,什麼錢啊!東西啊!甚至連自己的女人都送給我們了。”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哄笑,四個家夥的臉上將那種嘲諷意味表現得淋漓盡致,似乎這樣的嘲諷會讓他們覺得很爽,很有自我優越感一樣。
張良現在心中不爽到了極點,雖然他知道這些家夥笑的不是自己,不過,身為男人的他,絕對不能忍受別人在自己麵前嘲笑自己的身體——居然說自己看到了他們就會變‘痿人’,如果他還能忍的話,他就不是‘陳天’了。
張良頭一仰,凶目直瞪眼前這四個家夥,厲牙說道:“我操你XX,笑夠了沒有?”
聽到這話,四人的笑聲毅然而止,並低頭怒視張良,欲對其大罵,不過,當他們看到張良那殺氣藤藤的怒寒眼神時,則不禁打了個寒戰,將到口的髒話全都吞入了腹內——在他們的記憶裏,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那絕對不是光生氣就能做出的,這樣的眼神,以他們的所知也隻有實力超強的高手才可能擁有。
難道說眼前這個在以前任他們欺負的毛頭小子變成了高手?
看了看張良那‘苗條’的身材與‘可愛’的個子,四人立刻打消了心中那‘荒謬’的想法——果然,毛頭小子怎麼可能突然變成高手啊?
就這樣,四人心有靈犀般地同時認定張良是在虛張聲勢。
但是,就在四人欲開唰張良時,張良卻突然指了指一旁。四人疑惑,順眼望去,便見到了一個小巷,驚詫之意再此升入心頭——不會吧?這小子要和我們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