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不肯跟白阡塵回無塵殿,心想留在魔域總好過天天對著那個和背叛過自己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太子。
白阡塵不厭其煩的問了重雪第十五次以後,重雪再也忍無可忍的從衣櫃裏甩出一大堆衣服。
一件緋紅色的肚兜就這樣掛在了他的頭上,樣子有些滑稽,但是重雪怎麼都笑不出來,她快要被這樣人給煩死了。
“你給我滾,我不敢保證下次會拿什麼來扔你。”
砰,門關上了。
莽古用隱身術在牆角看了好一會的好戲,實在是忍不住了, 才笑出聲。
順著發聲源,白阡塵用石頭當暗器,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
“有什麼好笑,你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莽古閃身,站在了白阡塵的身後,聳聳肩,的確,他們兩個大男人都搞不定一個小女人,說出去的話,肯定很丟臉。
莽古讓宮女給重雪送吃的,送穿的,不好吃不好看的全都被扔出來了,理由是她住的地方不允許有一絲的垃圾存在。
重雪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心裏盤算著到底怎麼樣才能從他們嘴裏知道更多關於過去的事情。
梵音端著酒,放在景園外的石桌上。
“魔尊,您不如先休息休息,說不定重雪姑娘鬧累了,自然會出來的。”
莽古點點頭,梵音是他們魔域的大祭司,她說的話從來就沒有錯過,相信她準沒錯。
白阡塵和莽古協商,暫時停止對戰,一切隻等重雪的決定。
在停戰這段時間,他們要和平相處,就像當年在寒彭山一樣。
兩人無聊,邊喝酒邊說起寒彭山那段修煉法術的事情,重雪的耳朵貼在門上,生怕錯過一點點細節。
原來莽古是蠻荒魔域的魔尊,白阡塵是神武大陸的太子。
寒彭上是個修仙的地方,隻要誠心求仙,必能學到一點法術。
這是個神奇的世界,手槍這類東西在這裏不流行,法術才是王道,重雪鐵了心要學法術,隻有這樣,她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重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門外的兩個男人依舊暢談著,天亮了,微光刺眼,重雪被迫醒來,嘴裏不停的說著:“又要訓練嗎?好煩,這就來了。”
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清醒了,訓練個屁啊,她早就穿越了,不用一大早起來訓練。
組織的BOSS說了,隻要一天不訓練,人就會變懶,懶了,速度就會跟不上,跟不上的結果就隻有死路一條。
每天五百個俯臥撐,五百個仰臥起坐,5公裏的慢跑,三千米的自由泳……
整個訓練下來,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打了哈欠,聽到門外有動靜,倒在床|上抱著被子。
“誰在外麵?”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理她,卻看見屏風後麵冒著煙,起身看了看,居然是一盆暖暖的熱水。
重雪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她穿越了以後,就沒有洗澡,臭臭的,真佩服她昨晚怎麼能睡著。
把髒衣服脫了掛在屏風上,進入水裏,好好的享受著。
突然一隻老鼠從房梁上跑過,重雪尖叫了一聲,把外麵的兩個男人給引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