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啊!”見安瑾突然間倒在地上,而且臉上還一直冒冷汗,洛溪城就發覺事情不對了。
“送我……去……醫……院,千萬別找夏家人。”安瑾咬著牙說完這幾個字,然後就捂著腹部,沒再說話。
夏銘,果然是你,我果然沒有猜錯,你想殺洛家人,可你竟然當著我的麵加害洛溪城,等著吧!下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得手。
洛溪城連忙扶著安瑾,在馬路上攔了一輛私家車。
“喂————死小子,不要命了。”那開車見一個人突然間衝出來,不禁朝衝出來的人大罵著。
而這個人,就是洛溪城。
洛溪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安瑾扶上了車,然後自己走到了駕駛位,對開車的那位大叔說道“你給我下車。”
“死小子你幹什麼,這可是我的車啊!喂,你幹嘛呢,小心我告你啊!”那司機見洛溪城這一係列動作如此囂張,自己也不甘示弱。
“我叫你給我下車啊!”洛溪城狠狠的抓住那人的衣領,然後一把將他從駕駛位拽了下來。
然後開著他的車,揚長而去。
“洛溪城,你……知不知道……你……這……犯法……的。”安瑾看著洛溪城剛才搶車這一幕,雖然腹部如刀絞般的疼,但是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如果他告我的話,那還有勞安大會長幫我打打官司了,我可不想坐牢啊!”洛溪城雖然是在開玩笑,但是其實是想分散安瑾的注意力,讓他感覺不是那麼疼。
“嗬————我還沒有律師執照呢!況且,我才十七歲,今年三月才滿十八。”安瑾似乎也知道洛溪城的用意,所以也和她聊天。
“你是多久的生日。”
“三月二十四,那你呢?”
“七月八日。”
他們兩人,就這樣在車上一直聊天,洛溪城把安瑾送到醫院後,就一直在病房外等著,因為醫生不讓進去。
在門外等了一個小時,那醫生終於出來了。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洛溪城見醫生出來了,立馬迎上去,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隻不過是輕微中毒,我們給他洗了胃,已經沒事了,但是還需要觀察一天,後天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那醫生向洛溪城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洛溪城應了一聲之後,就進了病房。
此時的安瑾躺在病床上,臉色顯得格外蒼白!頭上還有幾顆豆大般的汗珠,看來他當時真的很痛苦。
“安大會長,你怎麼會輕微中毒了呢?吃什麼了!”洛溪城見安瑾沒什麼大事,便追問起他中毒的事兒來了。
“你……。”安瑾不可思議的指了指洛溪城,難道洛溪城還不知道他為什麼中毒嗎“你個白癡女人,夏銘做得那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
“夏銘?”洛溪城疑問道“怎麼可能?哪有人在自己家裏給別人下毒的,這不是惹人懷疑嗎。”
安瑾竟然無言以對“洛溪城,我原以為你雖然平時喜歡犯二,結果你就是一白癡啊!原來的真的沒有智商。”
“他其實真正想害的人是我,他知道你這個笨蛋不足為患,也知道那杯水如果給你喝的話,我一定會替你喝,他……不過隻是在給我一個警告罷了。”
讓我離你遠一點,不過這句話,安瑾最後沒說,他怎麼可能在洛溪城麵前對她說出那句話。
像夏銘這種在商業場上混的人,向來不喜歡暗地裏與別人交手,他們一向都會先向別人發起挑戰,然後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給敵人,就是想看別人在知道他的計劃的前提下,卻束手無策。
這……能讓他感受到對手的無能。
不過可惜了夏銘,你的對手是我。
雖然我和你也是同類人,但是,就是因為我們是同類人,所以,我才是最有資格做你對手的。
安瑾回過神來,告誡著洛溪城“反正,以後你遇到夏銘,就給我長個心眼,他給的東西不要吃,他送的東西不要用,看到他,你就給我躲得遠遠的。”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好了,好了!”看安瑾一副決絕的樣子,洛溪城不想相信,也得相信他了,畢竟,安瑾是不會害她的“我信,好吧!我以後絕對保護好自己,絕不和夏銘接觸,行了吧!安大會長你就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