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斑鹿又在認認真真的做著實驗,動作流暢,臉色如常!剛才的事想來已經忘掉了!
空穀穿好衣服,打算鄭重賠禮道歉,可在許斑鹿麵前轉悠一圈,對方眼裏完全沒有自己,看著許斑鹿認真的勁頭,空穀也不好打擾。望望天色,離下午的訓練還有點時間,許斑鹿沒有要理空穀的意思,空穀明白許斑鹿就是個藥劑學狂人,現在專心致誌的她是決計不會理會自己的。空穀打算做點讓許斑鹿‘省心’的事,像許斑鹿表態示好,希望以後還可以來泡澡。不過空穀環視四周,一陣頭大,到底該從哪裏入手?都是些實驗器材,自己不懂啊!怎麼整理?那些死老鼠有的堆放著,有的單獨放著,還在沒死在蹦躂的,自己該不該處理了那堆堆放著的?
空穀不願去動許斑鹿的器材,將藥缸裏的水倒掉,又將藥缸好好洗了洗,看到牆角床邊的箱子裏,打開的箱子裏滿是髒的衣服,空穀隻得將藥缸搬出去,當洗衣盆,將那堆衣服拿出來搓洗起來,用自己隨身攜帶的一些清洗物品,給許斑鹿洗起衣服來。
空穀一件件挑選丟入藥缸,喃喃自語“外衣、內衣、內褲、長褲、裙子、內衣···”空穀一件一件拿出來,再扔進藥缸,然後拿著藥缸裏的衣服,奮力的搓洗起來,嘴裏念念有詞!“變態婆娘!小爺對你這麼好,要是晚上來你不給小爺澡泡,小爺非拆了你的實驗室不可!看小爺對你多好!好!好!······”空穀每念一個‘好’字,就奮力搓洗一下。
沒多久,就算洗完衣服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但空穀為表心意,還是將實驗室地上掃了掃,器具擺放整齊一些,這才出門而去。
走時,空穀道:“我走了!晚上我還來!”也不管許斑鹿聽見沒有。
空穀一走,許斑鹿這次卻好像真的聽見了一樣,抬起頭,陽光之下,一張清秀的臉,看看實驗室裏有收拾過的痕跡,望望窗外洗過晾著的衣服,臉微微紅了起來,可剛一紅,隨即又低下頭,做著自己的實驗,記錄各種數據。氣質恢複平靜。
空穀去到後山樹林時,許堤已經在那裏了,空穀收拾實驗室,確實耽擱了些時間。
遙遙望去,許堤誇張的曲線,還是那麼勾人,隻是旁邊還有個小包,再旁邊還有個人,是個女孩!待空穀走進,才看清女孩穿著紅色旗袍,旗袍不到膝蓋,開叉很高,隻是下身還穿了剛到膝蓋的短褲,女子年紀應該還很小,身高比空穀還矮那麼一點,頭頂梳著兩個球狀發髻,發髻間趴著一隻暗紅色蝙蝠,蝙蝠張嘴打著哈欠,可以看到粉紅色空腔。女子小臉美麗而燦爛,最惹人的莫過於那豐潤飽滿的紅唇,嬌豔欲滴,煞是撩人。
女孩露著燦爛的笑,死死盯著走過來的空穀,想將空穀看個通透,眼神毫無掩飾對空穀的興趣,看的太認真,微張的嘴,鮮紅的唇,潔白的齒,媚人的味。
許堤見著空穀走來,空穀望向女子,又望向許堤,明白這是要自己介紹一下的意思,許堤道:“這是我的得意弟子,你們可以交流一下,以後的訓練你們可以相互切磋”
女子主動上前伸出手:“我叫林奴兒!你可以教我小奴!你就是空穀吧!我叫你什麼?叫空哥哥好了!”女子眨動著眼睛,開合著唇,自問自答,說話越說越向空穀靠近,說完‘空哥哥’三個字時,嘴唇已經快貼到空穀耳朵了。
“可以!可以!可以!”空穀有些受不了這些對自己主動到讓自己感覺極被動的女人,連說三個可以,繞過林奴兒繼續靠近的臉,走向許堤。